虞婳不满,“你怎么抢我的词儿?”
曲意绵目瞪口呆,“好家伙!我就说嘛,那男的一没颜值二没权势,凭什么宋宋对他一往情深啊,原来是因为有年少情动的滤镜在里面。”
青春年华的懵懂心悸往往是最刻骨铭心的,难怪袁哲和学妹暧昧不清时,宋知韫也险些没能狠下心分手。
裴洛川代入了一下自己,觉得把袁哲剥皮抽筋、大卸八块都是轻的了。
虞婳摇摇头,“喜欢一个人自然要说出来,虽自己不能计较得失,但至少应该让对方知晓你的付出。”
“我那时候的情况有些特殊。”谢寒舟的眸中稍暗,“原以为那会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独角戏。”
虞婳听曲意绵提起过,谢寒舟和陆清宴、裴洛川这样从小备受关注、内定的家族继承人不同,谢家成员复杂,和他同辈的小辈无数,而他生母的背景最不起眼。
想来中学时期不仅要努力学习,还要被迫加入家族地位争夺中,时刻提心吊胆会被淘汰,从而不愿牵扯别人吧。
这个话题朝着愈发沉重等到方向发展了,曲意绵有意转移方向,问虞婳,“你是怎么知道的呀?”
难道宋宋只告诉了婳婳吗?
三个人的友谊终究会有一个人落单?
她心中所想都写在脸上,虞婳看得分明,同时也哭笑不得,伸手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,“一天天在瞎想什么呢?袁哲不是一个人失踪的,据调查显示,他失踪前和龚晋有过接触。”
“啊?”曲意绵只觉得匪夷所思,“龚晋不是因为故意杀人进监狱了吗?再说了,他们怎么会认识啊?”
“龚晋越狱了。”虞婳将手中的橘子抛高玩儿,“不知道他俩怎么认识的,不过都是一条阴沟里的老鼠,臭味相投也正常。”
碍于现在大庭广众,不好做出什么亲密举动来暴露两人之间的关系,陆清宴和虞婳从未有过肢体接触,就连眼神交流都少有。
男人鼻端嗅到了虞婳身上馥郁的浅香,她生动明艳的身影又近在咫尺,却只能远观,不能触碰,属实有些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