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外界的评价虞婳本人向来不关心,是杰芙妮跟她八卦的。
除此之外,杰芙妮还说了另一件事,希拉瑞莉转学了。
她心高气傲,被学校处罚后实在无法承受同学们的眼光,加上家里公司有出了一系列问题,索性转学回A国了。
希拉瑞莉以及她的父亲维克多种族歧视的事不知为何愈演愈烈,这种跨国性质、需要和很多不同国家人群打交道的公司最忌讳的就是这种立场问题。
他们的行为引起大批黄人和黑人股民不满,举报抗议。
而F国地方政府也因此和KING解除了合作。
虞婳对商场上的事一知半解,但也从只字片语和新闻上了解到了KING集团股值蒸发得有多严重。
“你们华夏有句话说得真好,有其父必有其女。”杰芙妮颇为感慨,“也不知道他们家会不会破产。”
虞婳抬眸扫了一眼前面的模特,又低头专心致志地画画,“不关心。”
“是是是,你就只关心你男人。”杰芙妮好奇地问,“他不是天天陪你上课吗?怎么今天没来啊?”
虞婳看了台上那赤身裸体,肌肉健硕的人体模特一眼,“我打发他在家学做甜品。”
陆清宴受过先进教育,能分清学业需要是一回事,他吃醋又是另一回事。
要真让他来陪着上这堂课,只怕整间教室都要被他的醋给淹了。
并且往后,他一定会把人体模特挂在嘴边,时不时地比较一番,还会借此从她身上讨些甜头。
她的画作已经到收尾阶段了,补好细节后,下课铃声也恰好响起。
虞婳飞快收拾好画具,交了画离开,刚踏出教师门,就撞进了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