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人飞机飞回华都已经接近凌晨,三湖别墅内看不见一丝光亮,陆清宴和佣人们都已经歇息下了。
虞婳摸黑单脚蹦着进了房间,没开灯,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光摸索到了床边。
她还没来得及爬上床,手腕却毫无征兆地被男人一把握住,
男人的手劲儿之大,动作也极其迅速将她一别,然后冷静地打开灯。
陆清宴看清自己擒拿住的人的那一刻,眉宇间的凌厉霎时间消融,还多了些惊讶,“宝宝?”
虞婳甩了甩被粗暴对待的手,“你宝宝差点被你打了。”
男人将她搂入怀中,轻轻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,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陆清宴又顺势吻了吻她的指尖,“我的错。宝宝怎么回来了?不是要待五天吗?”
虞婳言简意赅地说了情况,感叹,“女商人真是不好做。”
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,吻了吻她的唇,“安慰一下我的婳婳。”
很快,他又注意到了虞婳红肿的脚踝,“脚崴了?”
“走快了没注意。”她细白的手抚摸上男人的的脸,将他眉心间浅浅的褶皱抚平,“已经敷药了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“只不过——”她挠了挠陆清宴的手心,“在好之前,就需要陆总怜惜一下我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花了哦。”
男人似乎是被她自称“菟丝花”给逗笑了,眼角眉梢多了星星点点的笑意。
他将虞婳打横抱起走向浴室,后者勾着他的脖颈问,“干什么?”
陆清宴的步子迈得平稳,一本正经地说,“抱小菟丝花去洗澡。”
虞婳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,调侃地问,“是正经洗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