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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不到的幸运。】
深知自己就这个问题同对方继续纠缠下去毫无意义,月见里瑞疲惫地转移了话题——
“你口口声声跟我们说着‘抱歉’, ‘对不起’, 其实心中毫无歉意,如果你们真的对自己的工作失误感到抱歉的话, 你今天出现在这里, 就应该是来给我们提出补偿方案的,而非像现在这样拼命展示你们的慷慨与仁慈。”
【……】
“我不知道你所谓的‘高级文明’是否万事仅需一句道歉就可以一笔带过,但至少在我这里,在我们……”
说到这里时,月见里瑞面露一丝嘲讽,她挑起单边眉毛, 紧接着, 一字一顿地强调道:“低、级、文、明、这里, 想要表达歉意,是需要态度的。”
或许是因为月见里瑞的语气算不上客气, “系统”的说话方式也开始变得强硬起来。
【你想要什么可以直说。】
“让我们之中想回家的人回家。”
尽管乍听之下是脱口而出, 但其实这话是月见里瑞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口的。
这种不加过问, 不考虑本人意见的“给予”虽然荒唐,但她并不能保证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愿意回到现实世界去。
面对痛苦的现实,选择逃避是人之常情, 她没资格,也不愿意为别人做选择。
【不可能, 这套置换计划是不可逆的。】
“真的不可逆吗?”
【是的。】
“好。”
轻声应下对方的回答, 月见里瑞缓缓起身, 面无表情地说道——
“那我就帮这个世界崩坏得再快一点, 崩坏到你对我的要求给出肯定的答案为止。”
【……恕我直言,我个人认为,这种选择从本质上来说,是损人不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