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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码比起羽羊神和竹虎,这厮还让人顺眼得多,虽与羽羊神一鼻孔出气,但她直觉这人说不定比她或竹虎都痛恨羽羊神,而怜姑娘也难得地同意她的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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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知是水豕带走了媚世?”她问怜姑娘。
“媚世在我们到达前便失去踪影,只有当时在庄园里的人才能办到;事后无人从火场逃出,可初步排除是外人所为。九渊使者一度昏迷,除非全体合谋,否则无法藏起媚世,而之后也无人返回火场,同已死在庄园里的非降界中人一样,没有这样做的意义。”
“……那嫌疑犯就只剩三羊了罢?”梁燕贞抱臂沉吟。
怜清浅微笑道:“竹虎肤浅无智,不会为一名女子大费周章,肯定不是他。羽羊神难以预料,的确不能排除其嫌疑,但他今晚需要‘辵兔神’前往无乘庵,玩这手拆自己的台,看不出有什么用意,留下假暗号的必是水豕。”
(但他说的话……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“无乘庵前的那个是谁”?)难不成,是怜姑娘去了无乘庵?
正自茫然,一身紫衣脸戴轻纱、纤细若精灵的女郎自树影间现身,吓了梁燕贞一跳——怜姑娘是不轻易出现在人前的,这是十年来她们养成的默契,就连粗枝大叶的梁燕贞也明白,此举非为怜姑娘,是怜姑娘为了保护她才这么做。
“我是你最后的武器,就像藏在靴袎里的匕首,贴身收藏的毒砂……越少人知道,杀伤力就越强。”怜清浅说这话时正替她梳着头发,铜镜里映出她身后那张垂眸微笑的苍白美颜,温婉斯文的语调令梁燕贞无比心安。
为何怜姑娘不惜打破“最后武器”的持守,也要在水豕面前出现?
怜清浅没同她说话,甚至来不及对上目光,便已越过梁燕贞身侧,朝白衣男子行去。梁燕贞急得低唤:“别……那厮有飞刀!快回来!”
紫衫女郎停下脚步,淡道:“原来你就是‘水豕’,冰无叶。”
白衣男子打量着她。
“……我不认识你。”
怜清浅道:“我夫君识你。符合你这样叙述的人,料想并不太多。”
冰无叶本想称她为“姑娘”,闻言才改了称谓。“敢问夫人芳名,尊夫又是何人?”怜清浅怡然笑道:“先夫逝世多年,是在他死前我们才拜的堂,你不一定知道他曾娶妻。”
冰无叶看着她的眼,瞬间明白她的目的是拖延,等的不是援军,而是无乘庵那厢诸事底定,再无转圜。这种不着边际的话聊上一百年也没有意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