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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雅颂的沉默代替了回答。
quot;我很同情你妈妈，嫁的男人懦弱不负责任，生的女儿也只会把仇恨发泄在无辜的人身上，对她来说活着知道这一切才是痛苦吧。quot;
女人边说边缓步往虚掩着门的卧室走，察觉到她的意图，程雅颂急忙阻拦，quot;是我的错，我妈妈是无辜的，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，请不要牵扯到她。quot;
quot;那我的灿灿呢！quot;头一次露出疾言厉色，quot;她难道不是无辜的吗？你怎么敢和我说这种话！程书文的错你怎么不筹谋十年向他报复！quot;
quot;无论我现在说什么，犯下的错都已经无法弥补，但作为一个女儿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伤害她，过那道房门前，先杀了我吧。quot;
quot;如果我的女儿还好端端活着，我会有所顾忌，用更合适的方法让你后悔。可现在太迟了，我的痛苦你不也该感受一下吗，看着妈妈因为你的过错离开人世，这样能让你的心受到谴责吗？quot;
她继续往前，耳边程雅颂又说了什么已经毫不在意，在即将推开那道门时眼底升起快意。
裴东曜是在最后一刻才阻止她的，女人冷冷看着他，讽刺，quot;觉得她可怜？心疼了？quot;
quot;不是，她不会希望你赔上自己。quot;
quot;没关系，灿灿已经不会知道了。quot;女人淡声透着疲惫。
quot;欠她的公道呢，也不要了吗？quot;
quot;我和您一样痛恨这些人，可我更不想让她到死都背负那些骂名，所有参与害死她的人都死不足惜，但如果他们真的死在这种时候，就算最后查清真相，也总会有人借机继续抹黑，甚至会觉得真相也只是权利驱使下的假象。quot;
他抬手，抽出女人紧握在手中的枪，quot;您回去陪着她吧，我会解决好一切的。quot;
女人看着他，突然说，quot;我是秦语岚，灿灿的妈妈，她和我一样挑男人的眼光都不行。quot;
透过虚掩的门缝，看到床上躺着的病弱女人，她淡声警告，quot;我只等你到灿灿下葬那天，如果看不到满意的结果，我会亲自动手。quot;
目送秦语岚离开，裴东曜在昏暗的室内站立良久。
程雅颂低声向他道谢，而他注视着她，眼底只有冷意。如果不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