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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收集吗？全成就的前提得是先通关吧。”
“你就当这么理解吧。”骨先森沉默了一会，深吸了一口气紧盯着顾问的眼睛：“答应我，接下来无论如何都不要死，好吗？”
“……好。”顾问沉默了几秒，直视着骨先森的眼睛回道。
“骗子。”骨先森撂下这一句话起身离开。她将手放在嘴前掐指捏决，吟唱了啼恩穆斯高速神言术。
使徒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惊醒过来：“发生什么了？”
“他跟你说什么了？”顾问扭头问道。
“他……他就站在我面前。”使徒捂着脸，“他跟我说了很多东西……我得去杀死’神’。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跟我说话……”
“我猜也是，光是站在那边不会让你失神那么久的。不急，时间还足够，我们先把眼前的这些家伙解决了。”顾问笑道，“哦，应该是你们先把眼前的这些家伙解决了，现在我只是个拖后腿的。”
“别说这种蠢话了。没有你给我拖时间，我根本没法做到现在这样。”使徒身上冒出黑色的雾气，他摘下眼镜，身形骤然消失不见。
黑色的人影出现在跑得最前面的平行世界使徒面前，看着那张正在张嘴大笑和自己一样的面庞，使徒一刀砍下了他的脑袋。后面跟着的其他平行世界使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，一道黑雾划过，使徒不过反手一扬，又有三个平行世界使徒的身体被切成了两半。内脏和鲜血泼洒了一地，也暂时浇灭了其他平行世界使徒的疯狂。
刚准备冲上前的疫医和库铂愣在了原地。“这……是使徒吗？”疫医喃喃道。
“看来不需要你们双手沾血了，你们上去只会妨碍他。”顾问缩在掩体后面，“毫无征兆就能掌控这种程度的力量……刚才到底谈了什么深入灵魂的谈话，真让人好奇啊。”
使徒看着沾满血的手臂，随手甩了甩：“真恶心……但仿佛我曾经这么做过很多次。”真令人作呕。
“这就是你的使命。”如同镜像般散发黑雾的使徒站在使徒旁边扶着眼镜说道。
“你直接把力量给我……为什么你不自己去干这件事？你明明已经做过一次了吧？”使徒低垂眼睑看着地面，“我真的能杀死神吗？”
“当然能。我们这么做过无数次。”另一个使徒说道。“只不过……这只有你能做到。”
使徒没有意识到另一个自己话中的异常，他抬起眼睛看着已经开始四处逃散的平行世界的自己，往前走了一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