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苍嗤笑：“不算太蠢。”

他微微低下眼眸，注视右护法的眼神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灵，“多少？”

左护法没反应过来：“……什么？”

郁苍歪头，淡淡道：“你杀了多少龙族和九玄宗的弟子？”

听到这句话，蕊儿从云辛怀里退出来，和云辛郁霄他们从空中落在地上。

蕊儿抬手擦掉眼泪，愤怒又冰冷的盯着左护法。

左护法扯扯嘴角，苍白的脸色勾起得意的笑容，挑眉反问：“你会记得被你一一杀死的玩具？”

她呵呵笑了两声，头发被冷汗浸湿，风情万种的脸透着几分楚楚可怜，眼神却阴冷疯狂：“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？强者吞食弱者，弱者要么成为玩具要么死，怪就只怪他们太弱了。”

简直无可理喻！

蕊儿气极，就要一剑砍过去：“你！”

云辛拦住她：“师姐，别冲动。”他看了眼蕊儿微微隆起的肚子，提醒道：“小心宝宝。”

对孕妇来说，平和的情绪是至关重要的，大动肝火容易导致孕妇动胎气。

更别说蕊儿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，虽然现在看着没事，但云辛不想让他师姐出现任何意外。

“放心。”云辛淡漠斜睨红鬼门众人，“凡是伤了、杀了九玄宗以及龙族的人，一个都逃不了。”

四周温度骤降。

左右护法打了个冷颤，感觉一股寒意伴随着云辛这句话从脚底窜遍全身，冷到了骨子里。

左护法忽然后悔自己冲动挑衅了。

蕊儿深吸口气，又缓缓呼出。

郁苍忽然对右护法说：“你说得对。”

左护法一愣，就听到郁苍淡淡道：“弱者没资格活在这世上。”

左护法还没反应过来，她的身体竟无火自燃起来。白色的火焰将她裹挟。

她猛地瞪大眼睛，却也只来得及发出惨叫：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
郁苍轻描淡写的声音如死神般，清晰的在她耳边响起：“一步步接近死亡的感觉如何？放心，你不会立马死去，你会一直清醒的活着受罪，哪怕是死，灵魂也将无法逃脱。”

郁苍轻轻笑了一下，带着浓浓的恶意和冷酷，“知道鬼族是怎么报复仇人的吗？”

左护法瞳孔猛缩：“不啊啊啊——”

右护法瑟缩一下，身体颤抖得不停，嘴里低低喃道：“不要杀我不要杀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