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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洲无声鼓掌。
亚维震惊了:可这不是城区规划后才建的吗?如果真的是他,不是十二年前就……他放哪儿啊?
凌洲一本正经:放荒山啊,反正那里雄虫不会去,雌虫不能去。
亚维:……
哦,是哦。
他眨眨眼,恭恭敬敬……也不是那么恭恭敬敬地请教:那密室?
凌洲肩膀一耸两手一摊:不知道欸。
亚维:……算了,管他呢,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。
凌洲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:蛤?
亚维:走吧,怎么走?
凌洲决定暂时不跟他讨论别的问题:好像是有一个石碑后面有机关。
亚维:好像???
凌洲颔首:元帅说他当年也是无意间进去的,记不得了。
亚维:……行吧。
他伸手拨了拨头发:那我们一个个试过去?
凌洲:不用。
亚维:?
凌洲:看。
他指着屏幕上的一个石碑。
亚维定睛一看,定睛两看,定睛三看:它有什么特别的吗?
凌洲:没有。
亚维:???
他用一脸看神经虫的表情看着凌洲。
凌洲无视了:但它后面就是机关。
亚维:???
他一脸怀疑:你怎么知道。
凌洲一脸高深莫测:雄虫的第九感。
亚维:……
神他么雄虫的第九感。
凌洲:而且,我还知道它就在我们前面。
亚维:???什么就在——
凌洲说完就抬手按下了石碑上一块凸起的诡异纹路,下一秒两人底下石板就倏地裂开,亚维猝不及防间就掉了下去。
石板又悄无声息地合上。
祭司殿的大门外面,一片石碑杂乱地摆放着,从高空往下看,好似一朵盛开的花,花心处静静立着一块普通石碑。
……
南境。
防区大门上遍布凌乱的爪痕和斑驳的血迹。
萨岱霍斯伸手碰上去,指尖染上一抹淡红。
他垂眸捻了捻手指:“去开门。”
阿弗列:“是。”
他走到大门旁边,抬手按上了开关系统。
“系统正在核验身份,请稍候。”
“嘀、嘀、嘀。”
“什么声音?”
防区里靠近大门的雄虫倏地站起来。
白发雄虫看向他:“怎么了?”
雄虫:“族长,有声音!”
人群躁动起来:“什么声音?异兽又来了吗?”
“雌父,我怕。”
“别怕,别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