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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伦塞:“但是,据先辈记载,成熟体右达符异兽根本不惧光能枪。”
阿弗列踱了两步。
光能枪不行,就只能用流弹,在外面还好说,在林子里……
“啧。”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
萨岱霍斯偏头:“研究地那边有消息了吗?”
军雌摇摇头:“还没有。”
光屏上的红点又往前移了移,眼看着就要冲出密林。
萨岱霍斯:“嗯,阿弗列?”
阿弗列立刻站直:“上将。”
萨岱霍斯:“抽一队,装上流弹,跟我过去。”
“是,”阿弗列一顿,“上将,你要亲自过去?”
萨岱霍斯将光脑连上屏幕:“嗯。”
阿弗列和布伦塞对视一眼。
阿弗列:“上将,我去就行了,万一……我多带一队。”
萨岱霍斯转身走了出去:“不用,跟上。”
阿弗列急了:“上将!”
布伦塞面色凝重,伸手按住了他:“上将应该是去探探成熟体的实力,你挑一队快跟上。”
阿弗列一怔:“……行吧。”
布伦塞推了推他:“去吧,我在这看着。”
阿弗列转头:“好。”
……
皇宫大殿。
纳恒几人被围在中间,四周都是喊声问声叫声,神经被振得猛烈抖动,才一张口就被声波浪潮淹没。
每个人都在喊,每个人都在问,里面的想要第一个知道下落,外面的也跟着一声接一声地叫,嘈杂半天,没有一个人得到答案。
站在最外面的那名亚雌眼见着自己怎么也挤不进去,眼睛不自觉地四处转着,试图自己找到虫崽。
这一转,他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又被后面的巨型冰棺所吸引。
“?”本是强忍着不适挨个瞟过去,随意瞥着瞥着眼珠就倏地停住了。
他的视线聚焦在离他最近的那堆上——
血还糊在上面,不知道什么原因,隐隐还有些黏稠,不像其他,一块块的也没有发黑,骨头也完整清晰,不像被陈年磨过的样子。
这么一看,他的视线就转不开了,大的,小的,粗的,细的,一根根,一列列。
亚雌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,上个月才带着自家虫崽去医院照了片,因为是从楼上摔下来,担心哪里出了问题,特意请医生开了全身照片的单子,片子出来后他也仔仔细细地看了看,怎么这一堆看着那么像……虫骨?
“!”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,随即甩了甩头,怎么可能呢?那么多,主都早该炸了,什么消息都没听说啊。
这么想着,他心里的疑虑却是半分也没有减少,这些……
“?!”他的眼睛突然定住了,视线死死盯着那根露出半截的骨头上。
“那是——”亚雌失声叫了出来,整个人猛地扑上去,吓了周围人一跳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叫什么?”
“不就是一堆……吗?有什么好叫的。”
“就是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亚雌听不见后面的讥笑,眼里只有那一根细小的骨头,或者说,骨头上的一枚方形小黑钉。
“医生,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