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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牛姓女孩(1 / 2)

三十分钟后,他们来到A报业大楼附近的花坛。一个穿黑色风衣、头发染成淡褐色的年轻女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。一看见他们,她就拉着箱子急急地走了过来。

“你们哪个是贝乐?”她语速极快地问道。

“我是。”贝乐马上上前一步。

女人看看他,又迅速瞥了历晓天和叶韵一眼,问道:“我们头儿让我跟你碰面,说你有事问我。一会儿我还要去赶火车,有什么话就快点”说吧。”

“好的。我们是想知道这件事。”贝乐语速也快了起来。他动作迅速地把叶韵给他的报纸复印件递给女记者。

历晓天知道那是最后一个落水少女的案件报道。

“请问,这个女孩姓什么?”贝乐问。

“姓什么?你就想知道这个?她姓牛,一头牛的牛。”女记者答道。

“她叫什么名字?能告诉我们她住哪里吗?”

“不行。”女记者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要求,“我不能随便透露被访者的资料,这样会给我自己惹麻烦的。”

“我们不会说是你说的。”历晓天马上声明。

“那也不行。”

“我们只是在作一个汇总。因为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在那座桥旁边出事了。”贝乐道。

“好几个?”女记者狐疑地看着他。

“对,连我的同学在内,一共是五个。”叶韵插了进来,“你采访的是最后一个,前面还有四个。她们都是晚上八点半,在小庭桥旁边的河里淹死的。我的同学也姓牛。我们是想知道,这几个女孩是不是都姓牛。”

“你同学也姓牛?”女记者这下更惊讶了。

“对。她叫牛倩。她是第四个。她死之前被打过,鼻梁断了。我们只是想弄清真相,”叶韵顿了顿,又道,“你采访的那个女孩的家里人也一定想知道那是怎么回事。”

女记者的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情,过了会儿,她似乎终于下了决心。

“好吧,我告诉你们,她叫牛琳。”她从提包里翻出一本精美的记事本,很快翻到了她需要的那一页,“她是海城中学高一(4)班的学生,十六岁。她母亲在一家超市当收银员,她住在洞川北路3弄4号101室。我没去过她家,只在出事现场跟她母亲聊过几句。如果你们要找她的话,可以打电话给她。”女记者报了一个电话号码,报完之后,她露出不悦的神情,问道:“你们不记下来吗?”

“我已经记下来了。”贝乐指指他的耳朵。历晓天发现不知什么时候,他的耳垂下方粘上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女记者问道。

“这是一个微型录音机,它可以把我听到的所有东西都录下来。阿姨,我已经把你刚刚说的都记下了。”

女记者困惑地瞄了一眼贝乐的耳朵,道:“那就好。还有什么别的事吗?”

“她出事那天穿什么衣服?我看报道上没有提到这点。”

“是没写。这很重要吗?”女记者低头把记事簿塞进提包,当她重新抬起头时,她说道,“她穿了一条红裙子,白衬衫。我就注意到这些。”

“那请问阿姨,牛琳的包是在哪里找到的?”贝乐又问。

“报道上没写吗?”

“写了。说是在岸边找到的。”

女记者脸上现出一副“你知道了干吗还问我”的神情。

“我就是想证实一下。因为别人的包都被丢在了河里。”贝乐道。

“你看得倒挺仔细。”

贝乐傻笑了两下,又把其他几张复印件递到了女记者的面前。

“请问您认识写这几篇报道的记者吗?”

“她们就是我说的,前面三个落水的少女。”叶韵解释道。

女记者快速翻看了一遍那几张复印件,又把它们还给了贝乐,“虽然不是同一家报社。但跑我们这条线路的人,差不多就那几个,我都认识。这样吧,你把你想知道的告诉我,我去帮你问一下他们,今天晚上给你回复,你看怎么样?”女记者爽快地问道。

“那太好了,谢谢你啦,阿姨。”贝乐连忙说。

“呵呵,不用谢。不过,到时候如果发现了什么,你们可得第一时间告诉我,那样的话,我也有新闻可以抓了。明白吗?”她朝他挤挤眼。

贝乐连连点头。

“我们接着该到哪儿去?”女记者走后,历晓天问贝乐。

“我想去见牛琳的妈妈。”叶韵抢先回答了他,“因为牛琳到小庭桥的目的,跟牛倩很可能是一样的。我们可以去问问她的妈妈。”

历晓天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提议。

“你知道洞川北路离这儿有多远吗?那是在郊区,光地铁就得乘八站,还得过江。等我们到那里的时候,差不多都已经中午了。你想跟她妈妈一起吃午饭?”历晓天从小就被教育,吃饭时间去拜访别人,是种不礼貌的行为。

“你想得真多。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在她家附近先吃完午饭再过去呢?”叶韵觉得他提出的理由很荒谬。

“我看我们还是先去小庭桥吧。那是出事地点,怎么也得先去瞧瞧。贝乐,你还没去过那地方吧?”历晓天问道,可贝乐仿佛没听见他的话,兀自在一边若有所思,“喂,贝乐,你想什么呢?”他推了贝乐一把。

“我在想,从洞川北路到小庭桥,不光要坐地铁,还得换乘公共汽车。路这么远,又好麻烦,她怎么会愿意去?是什么东西有那么大的吸引力?”

“我听我爸说过一句话,”历晓天抱着胳膊,老气横秋地说,“世界上最有吸引力的东西,是钱。”

“你说是钱把她们引过去的?她们是去打工?这不可能。”叶韵大声道,“牛倩家很有钱,她根本不需要自己赚钱。”

“钱是多多益善的。牛倩有钱并不代表她不愿意自己赚钱,再说,牛琳家可没那么有钱。你听到没有?她妈妈在超市当收银员。就我知道,收银员的收人一个月才一千多。”

“得了吧,为了钱也太牵强了。”叶韵压根儿不同意他这种看法,“你没瞧见都是女孩吗?那一定是对女孩来说特别有吸引力的东西,比如。”

“比如什么?”

“比如爱情。”说出这个词的时候,叶韵的脸红了,“也可能不是什么爱情。我是说,假如有个帅哥约牛倩出去,她百分百会同意。”

“巾哥?”历晓天把目光转向贝乐,“纪实频道的《推理探案》节目里介绍过不少以女孩为目标的杀人狂,他们虽然不都是帅哥,但他们大部分都很会说话,反正他们懂得怎么吸引女孩的注意力。我看这个杀人狂没准就是这样的人。我们应该立刻去小庭桥。搞不好,他白天就经常在那附近转悠。”

他这么一说,叶韵也动摇了。

“你说,他白天也会在大街上逛?”她道。

“很有可能。其实杀人狂在平时,就跟普通人没两样。说不定,我们还能在路上碰到他,所以我们应该马上去小庭桥。你说呢,贝乐?”

贝乐的回答却让他大吃一惊。

“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牛琳的妈妈吧。我知道收银员平时都是做一天休息一天的,她平时在家的时间多一些,也许比别人的妈妈更了解自己的女儿。”贝乐道。

按照女记者给出的地址,他们乘了地铁,又换了公共汽车,经过近一个多小时的折腾,终于来到了洞川北路牛琳的家。

这是一栋老式公房,外观看上去又破又旧。历晓天估计它至少也有二十个年头了。楼道里阴暗潮湿,泛着一股霉味。他们越过门前的一片水渍,在堆满杂物的101室门口站定后,按响了门铃。没多久,一个身材矮小的女人出来开了门。

“你们找谁?”她躲在门里问道。因为室内光线昏暗,历晓天根本看不清这女人的长相,但听声音,他判断她是个中年妇女。

“我们找牛琳的妈妈。”叶韵打了头阵。历晓天从她发抖的声音里听出,她颇为紧张。

那女人在门里怔了半天,才道:“你们是牛琳的同学?”

叶韵回头看了贝乐一眼,犹豫了一下才回答。

“嗯,我们是。”

贝乐插嘴道:“我们是牛琳的同学,她不是。”他指了指叶韵,“可她的同学跟牛琳一样,前不久在那座桥边出了事。我们陪她来,是想打听一些事。您是牛琳的妈妈吗?”

那女人呆立在原地不说话,谁也看不清她脸上是什么表情。

“我们不会占用您很多时间的。很快就好。”贝乐赶紧道。

那女人又迟疑了两秒钟,才把门开大。

“好啦,进来吧,进来吧。”她唠叨着,自顾自走进了里面的房间。

他们跟在她身后,走进了居室。

历晓天觉得用“脏、乱、差”来形容他看见的景象是再合适不过了。屋子很小,几乎每个角落都塞满了杂物。木制地板豁乎乎的。仅有的一张方桌上面,有一半地方摆放着各式各样盛放酱料的玻璃瓶。桌上还放着没洗干净的碗筷和吃了一半的剩菜。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樟脑丸和炒菜混杂在一起的怪味。

历晓天看见墙上挂着两张黑白的单人照片,一张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,另一张是一个戴眼镜梳麻花辫的年轻女孩。她就是牛琳吗?

女人已经在餐桌前坐下了,看起来,她正好是在吃午饭。历晓天瞥见她饭碗里的半块豆腐乳和几块酱瓜,心想:她的日子过得真清苦。

“你们坐吧。”那女人朝他们后面一指。

他们三个这才发现他们身后原来有张长沙发,大概因为那上面堆满了东西,所以他们一开始没看见它。

“把东西搬开,就可以坐了。”女人若无其事地说。

贝乐和历晓天只能将沙发上的被褥、衣服都通通搬到床上。等他们坐下后,那女人问道:“你们刚才说,有人也在那桥边出事了?是谁?”

贝乐和历晓天一齐朝叶韵看过去。

“是她同学。”历晓天道。

“她在一个月前掉下河死了。阿姨,她也姓牛。”叶韵道,“她叫牛倩。’

女人哦了一声,又道:“你同学跟我女儿差不多大吧?”

“牛倩十五岁。”

女人盯着叶韵的脸,发了一会儿呆,才开口:“我说啊,这事情是有点玄乎。我也是后来听人说的,他们说那桥附近有鬼怪出没,专吃少女的脑子。牛琳也不知是怎么的,会跑到那里去,这下就倒了霉了。早知道,我该好好管管她。也怪我,我身体不好,到了晚上就浑身没力气,管不了那么多,家里又有很多家务,我哪有力气想别的。早知道,是该好好管管她,可我老了。”她唠唠叨叨地说着,听得历晓天不耐烦了起来。

“阿姨,警察怎么说?找到凶手了吗?”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。

“凶手?”女人警觉地瞄了他一眼,说道,“什么凶手?牛琳是自己跳河死的,怪得了谁啊!警察第二天就告诉我,事情结了。”

“自己跳河?”

听到这里,他们三人禁不住面面相觑。

“没人约她出去吗?”叶韵问道。

“约她?哎,哪有的事!”女人将一块酱瓜放进嘴里,吧哪吧哪嚼了一阵,“她是想不开才跳的河。她不想转学去西安,这孩子!唉!我也是为了她好!她怎么就这么傻!唉,早知道她有这念头,我一定会好好劝劝她!可她什么都没跟我说!”

“她要转学去西安?为什么?”贝乐问道,“是因为您要去西安生活了吗?”

女人没有否认。

“在这儿当个收银员,有什么前途?你们看,每天就吃点咸菜萝卜干,这叫什么日子?”她用筷子把饭碗敲得当当响,“所以我跟她说,你妈现在想通了,留在S市受苦,倒不如去别的地方享福。人家给她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,下学期就可以去了,可是你看。唉!这孩子就是死心眼。”她又长叹了一声。现在,历晓天觉得她的叹息跟心情可能没多大关系,她这么长吁短叹很可能只是一种习惯。从她的话里不难听出,她已经准备跟一个西安人结婚,并且打算好在那里安家落户了。所以,打定主意准备开始过新生活的她,可能丝毫都不关心女儿的真正死因。

屋子里安静了几秒钟。

“阿姨,牛琳那天是从家里直接去到小庭桥的吗?”过了会)L,贝乐打破沉默问道。

“她吗?大概是吧。我不知道。我下班之后回到家,那时候都快十点了。我回家时,看见她不在,我想她可能去同学家了,也没多想就睡了。干了一天活,我早就累得说不出话来了,我身体也不好。”她指指五斗橱上的一排药瓶”“我每天都在吃药,一吃那药。我就头晕,头沾上枕头就睡着了。”

“她那天有没有跟您说过,她要去哪里?”

“没说过。这孩子内向,平时很少说话。自从她爸爸去世之后,她就变成这样了,我也拿她没办法。”

“您说是她自己跳的河?”贝乐又问。

“没错,就是她自己跳的。唉!”她又叹了口气,紧接着还咳嗽了一阵。

“那她有没有给您留下什么话?”

“没有。”女人似乎很沮丧,她摇摇头轻声道,“她在怪我,我明白。”

“可是阿姨,就算是牛琳自己跳的河,她又为什么要选择小庭桥?”贝乐道。

“对啊,”历晓天也插嘴道,“小庭桥离你们家这么远,难道你们附近就没河了吗?”历晓天知道这话有点难听,可他就是忍不住要问。

“阿姨,你们过去住在小庭桥附近吗?”贝乐问。

牛琳的母亲愣住了。

她神情木然地看着他们两人,隔了老半天,才结结巴巴地说:“说起来,过去,我们是有一阵住在那附近。后,后来我们家的房子拆了才搬到这里来的。她大概是怀念过去的生活吧,唉,这孩子。”说到最后,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
贝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

“阿姨,我们能看看牛琳的书包吗?就是她出事的时候,丢在岸边的那个书包。”

“书包?”女人顿时警觉起来,“你们想看什么?”

“我们就想知道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。阿姨,不管牛琳是不是自己跳的河,她都只是五分之一。”

“五分之一?”

“除了牛琳之外,已经有四个人在那里出事了。”叶韵道,“我们都觉得这事不像是巧合。我们想搞清真相。”

“你们才多大啊。唉,这事警察都不管,你们倒来管!”她小声道。

“阿姨,牛琳是我们的好朋友,我们只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。我们能看看她的包吗?”贝乐一脸真诚地注视着她。

女人犹疑的目光在他们几个脸上扫来扫去,最后,她又叹了口气道:“好吧,我也正要整理她的东西。”她放下碗筷,走进里面的卧室。历晓天听见一阵客客辜辜的响动,过不多久,她拿了个粉红色的书包走了出来。

“这就是她的书包,里面都是些书和作业本。你们要的话,就拿去吧,反正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。”她把书包递给贝乐,后者马上抓了抱在怀里。

“请问这是她出事的时候,随身带的包吗?”

“对。就是被丢在岸上的那个包。”

“谢谢阿姨。”

“呵呵,谢倒不用谢,到时候记得还给我就行了。我就这一个女儿,还想留着作个纪念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在方桌前坐下了。

牛琳的书包就跟她的家一样乱。

他们走出牛琳家不久,来到牛琳家附近的一片中央绿地上。贝乐把书包往草地上一倒,里面的东西纷纷掉了下来。历晓天一看,有书本、作业簿、笔袋、成绩手册、一包拆开的话梅、半块巧克力,还有一小包没有动过的脆虾条、两支包装好的圆珠笔和一支新的口红。

“牛琳喜欢化妆?”叶韵拿起那支口红,“好像还是新的。上面的标价都没撕掉。”她把口红递给贝乐。

“3元。”贝乐念了上面的标价。

“不贵。”历晓天想到他老妈的口红,哪支都得三位数,“可学校应该不允许学生化妆吧?我看这口红多半是别人送给她的。”他道。

“嗯。有道理。”叶韵表示赞同,她把口红转了出来,“我们就算要买,也不会买这种鲜红的颜色,一般都买有点珠光,稍微带点粉色的唇彩。这种颜色的口红,根本没机会用。所以我看这很可能就是小庭桥那个杀人狂送她的。他以口红为诱饵把牛琳引到桥边,然后把她推了下去。”

“喂,你没听见她妈是怎么说的吗?她是自己跳的河。”历晓天提醒她。

“这只是她这么认为而已,根本没得到证实。我看她这个当妈的一点都不关心女儿的死活。她一心只想过自己的好日子!”叶韵说到这里,有些愤愤不平起来。

历晓天对此也有同感,“我也发现了。不过,你也不能完全否认她的说法吧。没准前面几个是被人杀的,最后的牛琳就是自杀。”

“她正好在很多人被杀的地方自杀?哪有那么巧的事!再说,她为什么要跑那么远去自杀?”

“她妈不是说了嘛,为了缅怀过去。”

“可是。”叶韵还想争辩,贝乐突然开口道:

“我看这口红也可能是她自己买的。”

“自己买的?”历晓天和叶韵同时向他看去。

“你们看,这里有一包没吃过的脆虾条,有巧克力和话梅,还有两支包装好的圆珠笔。我想,她可能是在临死前去过一次超级市场。”

“喻死前去超级市场?如果她想死,哪还会有心情去逛超市?”历晓天道。

“也许是想最后大吃一顿。”贝乐道。

“那笔呢?”

“肯定是为了写遗书。可是,她最后并没有写成。因为凶手抢先了一步,在她没有杀死自己之前,先杀了她。”叶韵的口气阴森森的,好像在演恐怖片。

“那口红呢?”

“口红如果也是她买的,那就表示,她在临死前,想把自己打扮一番。”叶韵一本正经地说,“你们看过老电影就知道,很多女革命者在被枪毙之前,都喜欢把自己打扮一番,这叫做视死如归,临危不乱。可是很不巧,她在桥上转来转去的时候,被那个杀人狂看见了,于是,他就动了杀机。他慢慢挨近她,一把将她推下了河。”

“听上去好像有些道理。”历晓天不得不承认。

“可有个问题,如果是这样,他怎么知道牛琳姓牛呢?”贝乐问道。

历晓天觉得这很好解释。“他可能问她了。”

“你说凶手和她说过话?”贝乐道。

“肯定是这样,要不然,他怎么知道她姓牛?”叶韵道。

“不,还有一种可能,他查了她的身份证。”历晓天说到这里,蓦然被自己的推断吓住了,“可是只有警察才能查身份证,难道说,凶手是警察?”

叶韵的脸也阴沉了下来,她道:“也不是没可能。那里很荒凉,也许只有警察才会在附近巡逻,也或者根本就是个冒牌货!”

贝乐却不同意他们的看法。

“假如凶手是警察,他要找到姓牛的女生下手根本不必把她们约到小庭桥来。他可以事先在警方的网络系统里进行搜索,找到她们的家庭住址,然后依次下手,这样最简单。所以我觉得凶手不是警察。他应该跟我们一样,是一个无法接触到网络档案的人。他只能通过别的方法找到他的目标。”

“我说了,可能是个冒牌货!”叶韵道。

历晓天则问:“别的是什么方法?”

“这就是我想知道的。现在看来,牛琳很可能在去小庭桥前,去过一次超市。如果我们能查到她去过哪家超市,也许就能通过超市的监控录像看一看,那天是不是有人跟踪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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