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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搬家公司的信息(2 / 2)

历晓天发了个拼命摇头的表情。

“贝乐,你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?”

贝乐不知道忙什么去了。没有回复。

“贝乐!”叶韵又喊了他一次。

“贝乐!”历晓天也喊他。

“贝乐!”

他们又喊了三四遍,贝乐才发了个笑脸上来。

“你上哪儿去啦?”历晓天问道。

“刚刚我在跟五叔说话呢。叶韵的话我看到了,那的确好麻烦哪。”
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叶韵飞快地打出一行字来。

贝乐发了一个思索的表情。“先问个别的问题。晓天,你过去不是一直说,这个人是个变态杀人狂吗?现在你怎么想?”

“对,一开始我觉得是变态杀人狂干的,可后来发现五个死者中,有两个不姓牛,就觉得有点不像了。”历晓天啪啪猛敲键盘,“可是今天看见了那则广告,我又觉得他是变态杀人狂!他就是要杀姓牛的女生!那太明显了!”

“同感同感!”叶韵发了个点头的表情。
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可是,假如这个理发师是个变态杀人狂,他为什么要搬走呢?他的广告还留在报纸上呢!”历晓天道。

“他认为自己被发现了?”叶韵道。

“得了吧,除了我们,没人发现他!不然他就不会登那个广告了。”历晓天忽然想到一点,“对了,我们该去找找那家报纸,也许他们知道那个人是谁。”

“不可能。要不这个凶手也太笨了。他一定早作好了预防措施!就算我们找到报社也一定一无所获!!!”叶韵好像很激动。

“我也觉得找报社可能没什么用。他一定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,但是还是得去问问。我已经跟我四叔说好了。明天下午他会去报社跑一趟。”贝乐道。

“四叔?你家人好多啊。”叶韵打了一句话,可历晓天和贝乐都没有理会。

“那搬家公司呢?”历晓天问。

“继续找啊。搬运理发椅的真的是卡车吗?”贝乐问道。

“对,我听得很清楚,那个女人是说有辆卡车从旁边开过,他们公司的司机师傅看见了。”

“如果是卡车,那可能还是一家搬家公司。”贝乐道,“我想,这家公司搞不好跟你打电话去询问的那家公司一样,也经常在那一带跑。所以,应该先在小庭桥附近找一找。”

“怎么找?”历晓天和叶韵打了同一句话。历晓天有点担心贝乐会提议他们用走街的方式,到小庭桥去挨家挨户问,那可等于是大海捞针,想想都觉得可怕。

贝乐仿佛看穿了两人的心思,他发了一个开怀大笑的表情,然后,打出一行字来,“放心啦,我们不必傻找。我们可以在那附近贴一些寻找搬家公司的启事,让他们自己来找我们。”

嘿,这倒是个好主意。

“关键是怎么写这张启事,得写得很有诱惑力才行!”叶韵道。

“我刚刚想了想,你们看这么写行不行。”一段文字出现在电脑屏幕上,历晓天默念道,“我们是小庭桥的住户,近日想搬离此地,正在寻找搬家公司。我跟‘眺望理发店’的理发师很熟悉,他向我介绍说,为他服务过的搬家公司很好,所以我也想请这家搬场公司为我服务。可惜,理发师已经不记得搬家公司的名称和电话号码了。假如这家搬家公司的师傅正好路过,麻烦跟我联系。”

“怎么样?”贝乐问道。

“文字太多,谁有耐心看啊。”叶韵表示反对。

“那你给改改吧。”贝乐道。

叶韵答应了。不一会儿,一段新的启事跃人历晓天的眼帘。

“本人欲搬家,正在寻找前几天为‘眺望理发店’服务的搬家公司。请该公司员工及时跟我联系。”

历晓天道:“简短是够简短!不过怎么看都有点怪啊。谁搬家会贴这种启事啊。再说,要是让这个‘眺望理发店’的人看见了怎么办?”

“你别忘了,他已经搬走了。”叶韵提醒道。

贝乐也说:“只要有生意上门,他们不会想那么多,一定会跟我们联系。”

“假如没人来联系呢?”历晓天道。

“乌鸦嘴!”叶韵骂道。

接着,贝乐和叶韵两人同时发了个扔他鸡蛋的表情。

“好吧,那就试试吧。”历晓天无奈地说。

次日中午,他们先将电脑打印好的启事复印了一百份,随后等放学后,便拿着复印好的启事来到小庭桥,兵分三路,在不同的区域张贴。

“真的会有用吗?如果有人撕掉我们的启事怎么办?”在回家的路上,历晓天还在担心自己的辛苦会白费。谁知道,他话音刚落,贝乐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
贝乐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立即说:“有门。”

历晓天和叶韵连忙凑了上去,只听贝乐对着电话说:“我是。对,就是我贴的。这个,我爸妈不在。他刚刚出去了。您是。哦,居委会的啊。”贝乐眉头一皱。历晓天心想,坏了,那些启事没被搬家公司的人看见,倒被居委会的人先看见了。不用问了,他们一定是警告我们不能随便张贴启事。他再看贝乐的神色,正如他所料的,越来越阴沉,不知道那居委会阿姨说了什么,贝乐听了许久才说话,“。是,我知道这不对。不过。嗯,我爸妈他们不在。对对对,这影响环境。好,都撕了吧。”贝乐低声道,历晓天和叶韵对望了一眼,刹那间,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。

不会吧!今天下课之后,长途跋涉跑到这个什么鬼小庭桥,花了一个小时贴那些破启事,现在都得撕了?那也太太太太太。历晓天心里的怨气源源不断地涌出来,可正当他要开口大骂的时候,却见仍拿着电话的贝乐突然精神一振。

“什么?!您也看见理发店搬家了?您知道那家搬家公司?啊,那您告诉我吧。我记下后,就告诉我爸妈。”他向历晓天使了个眼色,后者慌不迭地拉开书包,翻出纸和笔,“这家公司的名字叫大力士。它的电话是。”贝乐报了一个电话号码,历晓天飞快地记了下来。他用眼角瞥见,叶韵已经在那里笑了,这时听见贝乐又问,“这家公司经常在那里搬家吗?哦哦,好的。那您知道小庭桥那里的‘眺望理发店’吗?不知道?好的。那副驾驶座上坐着的是什么人,您看见了吗?哦,好的,明白了,谢谢!”贝乐终于接完了电话。

“她怎么说?”历晓天立刻问。

“她说,她不知道‘眺望理发店’在哪里,但是那家公司搬运理发店的时候,她看见了。因为那辆车撞翻了一个路边摊,那司机居然不停车。后来,还是这个居委会的阿姨跑到车前面去才拦住了这辆车。她说那个司机态度很坏,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规的公司,她让我们千万不能找那家公司。”

“那副驾驶座又是怎么回事?”叶韵问道。

“她说副驾驶座上的人,她有点印象,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少年,大约十六七岁。后来还是这个少年出了钱,那个摆摊的人才罢休。”

“哇,英俊少年?!”叶韵顿时兴趣大增。

历晓天朝她做了个鬼脸。

这时候,贝乐已经接通了搬家公司的电话。

“喂,请问是大力士搬家公司吗?”

历晓天和叶韵一起将目光转向他,他们全神贯注地听着。

“啊,我是‘眺望理发店’的,记得吗?前几天,我们让你搬过家。对对对,就在小庭桥那里。是是是,不错。现在有件事要麻烦你,我有个表弟要来我们家,可是我正好不在。对,我去外地了。你能不能把他送到我那儿去?就是你上次搬家的目的地。我现在联系不上他,他一个人来的S市。对,他是从外地来的。他没有手机。我也不认识别的人。现在只有你认识我新搬的地方。我找不到别人。叔叔帮帮忙吧。运费我会付给你的。他是在。”贝乐越过历晓天,朝他身后的路牌望去,“他在信上说,他会在同仁路和中山路交界的地方等我。要多少?两百块?太贵了吧。”贝乐面露难色,叶韵立刻翻出钱包,在他面前晃了晃,贝乐看见了,“那,一百八怎么样?对,我知道很远。”

很远?难道理发师搬得离原来的住处很远吗?历晓天心道。

这时又听到贝乐在说:“过江。嗯,我明白过江还得出过江费。那。这样吧,你只要到同仁路,找到我表弟,把我的新地址告诉他,让他自己去就行了。当然,不会让您白跑的。到时候,你向他要五十块。”他以询问的眼光望向历晓天和叶韵,两人都点头表示同意,他接着说,“对,就五十块。你就说我碰到他后,会补给他。对了,他姓张,他叫张杰。”司机可能终于同意了,贝乐又客气了一番,才按断电话。

他把电话塞进口袋后,三个人面面相觑,同时露出笑容。

“马上就能找到他了!”叶韵兴奋地叫道。

“是啊!”

“哦耶!”

叶韵伸出手,历晓天和贝乐同时跟她一击掌。

他们在同仁路和中山路的交界处等了将近半小时,一辆破破烂烂、肮脏不堪的小卡车才终于慢悠悠地在路边停下。从车窗里探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来,“喂,谁是张杰?”那人的嘴里叼了根香烟,所以说话口齿不太清楚。

“我是张杰。”贝乐向他走了过去。

“你是不是有个表哥姓王?”

姓王?历晓天一愣,按照他们的推理,他应该姓裴啊,但随即就想明白了,八成那理发师搬家的时候用的是假名。

“对啊。你是我表哥的朋友?”贝乐答得很自然。

“也算吧。呵呵,他不在家,说是没法联系上你,让我跑一趟,告诉你他现在的地址。嗒,这就是。”司机摸出一张破纸片来,但当贝乐伸手去接的时候,他又缩了回来,“你表哥说,让你给我一百块钱。到时候,他会补给你的。”

一百块!妈的,真是睁眼说瞎话!历晓天盯着司机那张贪心的脸,真想一拳打过去。

“好,好吧。”贝乐似乎也没想到五十块会突然变成一百块,他朝两位同伴投来求助的目光,叶韵翻开钱包,给了他一张百元大钞。

“给你。”

贝乐把钱交给了司机,司机接过钱,捏了捏,等他确认那不是伪钞后,才笑着把地址递给贝乐,“他们是谁?”司机随口问道。

“我同学。”

“我以为就你一个人呢。呵呵,那我走啦。”司机发动汽车。这时贝乐问他:

“我表哥就一个人吗?他在信上什么都没跟我说。如果就他一个人,我就带同学一起住过去,如果我姨妈也在的话。”

“搬家的时候,他跟他妈在一起。至于你姨妈现在在不在家,我就不清楚了。呵呵,不过,”司机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,“我劝你还是不要带你同学去。你姨妈大概是过去被火烧伤过吧,我怕他们看见她,晚上会做噩梦。”

司机说完,笑着开车走了。

“这家伙真是个浑蛋!”历晓天望着卡车远去的背影,狠狠跺了下脚。

叶韵却耸耸肩道:“别管他了,还是看看地址吧。”

贝乐早已经迫不及待展开破纸,上面果然写了一个地址。

对于他们来说,川河路就像小庭桥一样陌生,不过,当他们辛辛苦苦赶了一小时的路来到川河路的时候,却有一个意外的发现。

“这条路好像就是洞川北路。”叶韵指着那条跟川河路交界的横马路叫道。历晓天抬头一看,不远处的路牌上果然清晰的写着“洞川北路”四个大字。历晓天不会忘记,就在前不久,他们才刚刚去过洞川北路的牛琳的家。怎么回事?变态杀手居然搬到了牛琳家附近?这是巧合吗?他朝贝乐望去,贝乐却问了他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:

“你今天怎么跟我们在一起混那么晚?你不怕你爸查你岗?”

这么一问,历晓天心情立刻好了。

“今天我爸出差了,他要到下周才回来。”

“那你妈妈呢?”叶韵问道。

“她去参加同学聚会了,谁知道几点回来。”历晓天笑嘻嘻地回答。

贝乐也笑了。

“那就好。因为我们今天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。我们先得确认理发师是不是住在川河路,还得知道,他为什么要搬到这里来。这里离牛琳家太近了。”

“难道你怀疑他想对牛琳家的人。”

“我不知道,可我觉得有点太凑巧了。而且,牛琳是目前为止的最后一个死者。牛琳死后,他又搬到了牛琳家的附近。”

“他会不会是为了牛琳才搬到这里来的?”历晓天道。

贝乐没回答他,但叶韵却神秘兮兮地说:“你们记得吗?牛琳的妈妈想离开S市去西安,会不会她想躲什么?!”

历晓天听她这么说,不由得心里一亮。

“难道你觉得她是在躲那个杀手?”

“我看很有可能呢。”叶韵道。

一阵冷风吹来,历晓天哆嗦了一下。

“得啦,瞎猜也没意思,还是先确认地址吧。”贝乐又翻出口袋里的破纸看了看道,“他住在川河路38号23室。”

“这里是4号。应该就在这一排。”历晓天看了一眼最近那栋楼的门牌号。

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路,很快就找到了38号。

这是一栋面街的旧工房。门口没有铁门,似乎谁都能进去。他们三人陆续进人楼道,摸黑爬上二楼。当他们来到23室门口时,那扇门突然开了,他们顿时感到进退两难。还是贝乐机灵,他随即向三楼走去,历晓天和叶韵紧跟而上。

尽管他们很快就越过了23室的门口,但历晓天还是用眼梢瞄到了从门里出来的人。那是一个身材偏瘦的少年,穿一身黑色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