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那郎中……”
王语柔被林晚玉一番弯弯绕绕的话,彻底打乱了阵脚,成了热锅上的蚂蚁,一不留神,差点就说错了话。
“若是你不心虚,为何将那药束之高阁,还藏在花瓶里?分明是你心里有鬼,你反过来攀咬我?”
林晚玉抬眼看她,眸光凌冽:“王夫人方才欲言又止,想说什么呢?明明你派人旁敲侧击的问过给奴婢诊治的李郎中,李郎中回话,说奴婢身子尚佳,不用开药,也未曾找他辨别过什么药,王夫人可是想说这个?”
话音落下,王语柔登时愣在原地,仅片刻的功夫,她就回过神,面目狰狞道:“你个贱人,胡说八道些什么?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!”
都说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
王语柔此举,很明显,是心虚了。
林晚玉极浅的勾了勾唇角,按捺住身上的痛意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若是诸位心中存疑,可将当日给奴婢诊脉的李郎中叫上堂来问上一问,又或是问问府门口的小厮,可曾见过王夫人身边的春荣与李郎中说过话。”
王语柔拍案而起,登时解释道:“只许你身子不适,我就不能?我今日亦是头痛的很,所以才让春荣去找郎中。”
“将春荣带来。”
一直没有开口的陆怀瑾,沉声吩咐了一句。
站在他身后的春城立马快步出了门,不出半柱香的功夫,就将在王语柔身边伺候的春荣,带至大殿。
春荣现下已经被吓坏了,颤颤巍巍的跪下叩头行礼:“回王妃,回世子,奴婢今日中午,的确是见过李郎中,是芙蓉姐姐,让奴婢去问问李郎中,可曾给林姑娘开过药,或者是查验过什么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