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咬着红唇,一开口,声音就带了哭腔:“我明白。”
在他数次毫不顾忌的救下她时,在他亲手卷了袖口为她烤兔子时,在他说想要同她生个孩子时……
在刚才这一刻,他握着她的手,质问她时,林晚玉再也不能将他对自己的好,当做是一时兴起了。
可是即便她明白,又能如何呢?
陆怀瑾勾唇冷笑,松开了她的手,眼眸中满是凉意:“你让我该如何相信你明白。”
这样的话,还不如不说。
她还不如一直装糊涂下去……
明知他的真心,却还要去死……
林晚玉眼眸颤动,攥着的手慢慢松开,似是下定了极大地决心。
绯色的腰封被解开,嫣红的衣襟散落,顺着光滑的肩颈慢慢向下滑去,里衣尽数褪下后,丰盈娇躯只剩下了杏色的小衣遮挡。
她跪在他的脚边,伸手去解他的腰带。
细白如藕的手臂上悬着的玉镯,与陆怀瑾腰间的玉佩相撞,“嘭”的一声脆响,霎时如同一阵狂风,在陆怀瑾的心底吹过,卷起滔天巨浪。
靛青的外袍滑落,男人炙热的胸膛裸露出来,林晚玉的手,顺着他的腰一路往下,还未触碰到那禁忌之处,就被他握住了手。
陆怀瑾眸光晦暗,喉结微动,声音已经染上了沙哑:“林晚玉!”
他的语气里,含着被压抑着的欲色,冰冷如冬日寒霜。
林晚玉指尖微颤,仰头吻上了他的唇。
手上的桎梏渐渐松懈,她勾住男人的后颈,跨坐在了他的身上,含着他的唇,慢慢厮磨。
殿中的紫金炉里,今日不知燃了什么香,甜丝丝的。
杏色的海棠花小衣不知何时掉了下来,随着男人的里裤一道儿被扔出了帐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