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世子是如何知晓她的藏身之地的，冯大人可是想问这个？”

陆怀瑾面色沉沉，语气森冷，如同地狱来的鬼魅。

“我如何知晓的，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冯大人千娇万宠养着的外室，若是沦为官妓，不知是何光景呀！”

冯启山闻言，先是一愣，随后开始磕头求饶。

“我说，我说，只求世子殿下饶怜儿一命，她是最善解人意的，从小家境不好，好不容易……”

陆怀瑾干咳了一声，沉声道：“本世子没空听你家怜儿的可怜身世，幕后之人是谁？”

论起对秦怜儿的了解，恐怕他比这位冯尚书知道的还要多！

因为秦怜儿，本身就是春画培养出来的线人。

冯启山闻言，连忙开口道：“我真的没见过幕后之人，只是有人给我传信，让我按照他的吩咐去做，对了，我虽不知幕后之人，但是我知道，殿下身边的林晚玉，其实也是豢养的杀手，若是殿下不信，大可以问问醉花楼的琴娘，林晚玉是她专门培养出来的，目的就是为了博取殿下的信任，然后……”

他的话还没说完，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，电光火石间，一支箭射穿了冯启山的胸膛，冯启山当即吐出一口鲜血，倒在了地上。

四周的暗卫立时循着箭来的方向追去，可追到人时，那人已经服毒自尽了。

陆怀瑾垂眸看着倒在地上的人，耳边不断地回旋着他方才所说的话，眼前明明灭灭，是林晚玉的模样。

“殿下，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呀？”

为首的官差见状，当即面如土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