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棍下去,直接打的眼镜青年鲜血直流,整个人躺在地上都不动弹了。
看得出来,那名负责监考的缅北杂碎显然被气的不轻,完全是把眼镜青年往死里打。
就在我以为眼镜青年被打死了的时候,缅北杂碎再次举起棍子,狠狠一棍子砸在对方右手上。
清脆的骨头断裂声,我哪怕隔了三个工位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与此同时,还有眼镜青年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“别。。。。。。别打了,求求你别打了。”
“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报警了。”
眼见缅北杂碎再一次举起棍子,眼镜青年满脸是血抱着被打断的右手,再也扛不住的赶紧强忍着剧痛认错求饶。
就看到这一幕,我不禁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换做被关水牢以前,恐怕我也会借此机会报警或者通知家里吧。
被暴打之后的认怂求饶,才是我们这些猪仔的常态。
在这鬼地方,英雄和好汉可活不长。
“你以为一句知道错了,就完了吗?”
“你,你,还有你!你们三个给老子把他按住。”
拿着棍子的缅北杂碎,眼里闪过一抹狠辣,随手指了指眼镜青年右手边三个工位的人。
我微微一愣,那杂碎指的第三个人,正是我啊。
暗骂一声晦气,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慢慢走过去。
我不知道这缅北杂碎到底会怎么做,但我非常清楚,眼镜青年今天的下场肯定会很惨。
在缅北杂碎的指挥下,我用力按住了眼镜青年的右腿,另外两人则负责按住他的左腿和左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