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阿布那个杂碎相比,禽兽程度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。
用榔头砸烂手指,再痛也就那么一下。
阿布用小锯子锯断我的脚趾,可是持续了至少好几分钟。
“还有两根。”
拿着榔头的缅北杂碎在眼镜青年身上蹭了蹭榔头上的血迹,露出一口又黑又黄的牙齿,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,又一榔头重重砸在了他的无名指上。
我甚至有些替眼镜青年,和旁边那个按住他左手的家伙感到庆幸。
至少,这名缅北杂碎的准头还算不错。
否则,只怕他们俩的手都会被砸成稀巴烂。
三根手指被砸成肉泥后,拿榔头的缅北杂碎本想让人把已经昏死过去的眼镜青年拖到牢房,关键时刻却被阿布给拦住了。
阿布先是让人想办法把眼镜青年弄醒,又叫来医生简单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。
直到他看起来没那么狼狈,至少能保证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,才笑眯眯的问道:“你想不想现在就被拖出去噶腰子放血尸体做成肥料?”
眼镜青年本能的使劲摇头。
“好,既然不想那就继续考核,只要你能通过考核,我就让医生尽力治好你身上的伤。”
就这样,在阿布这杂碎的慈悲关照下,脑袋被打破右手骨折左手断了三根手指头的眼镜青年,将座机听筒缠在脑袋上,用左手仅剩的两根手指,继续打电话进行电诈考核。
哪怕过了这么多年,现在想起眼镜青年把座机听筒缠在脑袋上,用仅剩的两根手指头拨号码那一幕,仍然让我记忆犹新。
这他妈完全是拿命在搞电诈啊。
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,第一批筛选出来的名单全都打了一遍,连一个上当受骗的都没有,我心里也越来越着急。
没办法,我只能一狠心把目标重新放在了那些被我之前标记出来的老人、孕妇和家在农村的打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