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团长让你进去。”林宁清说完转身跑了。

程泽推门进去，动作熟练地给顾亦钦擦脸，喂水。

“杨惜苒知青她还在医院吗？”顾亦钦记得清楚，他被送到医院来后，看到苒苒拉着他的手在哭。

程泽的手一顿，“顾团长，杨知青病情恶化，苏副市长带着她回京都治疗。”

“病情恶化？”顾亦钦猛然起身，牵动身体，一股剧痛传来，让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
程泽赶忙顾亦钦躺下，确定他的伤口没有扯开后道，“是，就是你抢救那天夜里，杨知青病情加重，高烧不退，医院也没办法退烧，苏副市长当下决定，带着杨知青回了京都。”

“算算时间，今天应该到京都了。”他们离开四天，顾亦钦也已经昏迷了四天，“顾团长，你已经昏迷了四天。”

“苒苒……”顾亦钦闭着眼睛，努力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，他好像真的有看到苒苒去病房看他。

他记着，苒苒握着他的手，他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在慢慢消失，“那天，她有没有来看过我？”

“应该没有吧。”程泽担心顾亦钦会失落，解释，“你受伤送到医院，蒋首长封锁了消息，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
“当时，苏副市长是不是在医院？”顾亦钦问。

“在，那天……”程泽犹豫一秒，道，“那天林连长来找过杨知青，正好被蒋首长撞到，林连长好像被蒋首长教训了。然后苏副市长就一直待在杨知青的病房没有外出过。”

顾亦钦，“蒋首长与苏副市长碰过面吗？”

“碰过，蒋首长送你来医院后，就去看望了杨知青，苏副市长亲自接他过去。”程泽突然明白过来，“顾团长，你的意思是，苏副市长知道你病重。”

“给我手术的医生是谁？”

“你当时的伤太重，县里医生不敢给你手术，蒋首长从其他地方请了医生过来帮你手术。”程泽，“我们没有看到那位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