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惜苒被卓妮半拉拉胁迫往田地后面无人的地方走。

“卓妮，我真的没想到会是你。”

当初那个腼腆的小女孩，变得疯癫杀人，让杨惜苒觉得唏嘘。

“哼，你们将卓锋放回来，不就是想抓我吗？”卓妮轻笑起来，笑中带着苦涩，“杨惜苒，你们早就知道是我杀人，你们在等我露出狐狸尾巴不是吗？”

“你为什么要杀她？”杨惜苒可以理解她杀很多人，唯独无法理解她杀苏言心。

苏言心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，但她从来没有害过别人。

“我也不想杀她，但是她必须死。”卓妮声音无比冰冷，反而带着怨念，“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，如果他们不出现的话，她就不会死，是她自己找死。”

“卓妮，你杀了人。”杨惜苒深深吸了一口气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杀人就得偿命。”

“杨惜苒，她从来没有将你当成她的女儿，你还想帮她报仇吗？”

这时，他们已经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，卓妮了解杨惜苒的体能，知道现在的她，不可能从自己的面前逃走。

卓妮手里握着刀，抵在杨惜苒的腹部，“我帮你杀了她，你应该感谢我。”

“卓妮，我从来没有让你杀人，不要将你杀人的理由推到我的身上。”杨惜苒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让自己自责，“你杀她，无非就是不想让别人怀疑你。”

“不对。”杨惜苒突然觉得，不应该是这样，如果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话，这个时候不应该杀人，“卓妮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？还是说你想掩护谁？”

卓妮的面容一震，看向杨惜苒的眼神有些复杂，手里的刀不由抖了抖。

“杨惜苒，你说，如果我现在杀了你，会怎么样？”

“你今天会想杀我吗？”杨惜苒静静地看着卓妮，“卓妮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
卓妮眼里都是杀意和冰冷，似乎下一刻，手里的刀子就会捅进杨惜苒的肚子里。

“在你杀苏言心之前，有没有杀过人？”

“这重要吗？”

杨惜苒，“挺重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