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君茂对宋舞的看法就是,她不过是季骁虞众多女朋友之一,一个长相绝对出众,被带回家过的女孩。
他对不定性的季骁虞来说,可能只是一个适合继续交往或者用来应付家里催婚的对象而已。
并没有真正很上心,或是让季骁虞爱上她。
可现在,亲耳听见季骁虞像个幼年期间的孩子,问自己拥有更多人生阅历的父亲,该怎么处理一件事情寻求他的帮助时,季君茂再大的火气再难听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要他传授经验,他还一时想不出来,只有恶声恶气道:“你就这点本事一个女人都搞不定?感情讲究两情相悦,人家不喜欢你,那就别再强求。一切都是时间问题,说不定过一两年,你也没那么喜欢对方了……”
宋舞跟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两情相悦吧。
他那么对她,狠狠伤害她,还把她囚-禁在地下室,其实换做季骁虞也清楚,这么做是挽回不了什么的,可他控制不住,还是那么做了。
他们两个,就像出发时间不对等,永远相逢却错过的列车,不够统一。
现在的局面,就是季骁虞单方面强求着,他自嘲地嗤了声,那怎么办呢,也许时间一长,宋舞真的回心转意了呢。
他只能选择等。
季骁虞甩开季君茂的手,刚刚哀苦的模样仿佛只是错觉,“算了,问您也是白问,还不如我自己解决。”
季君茂反应极大地仰起头,瞪着不孝子的背影问:“你解决?你怎么解决?季骁虞?孽子!”
人回房了,只留了个沉默的无人的楼梯给他。
“今晚还出来玩不?上回光我一个人醉,你什么事没有,我还就不信了,借酒消愁的人还能千杯不醉。”周夜行在消息上拍了拍季骁虞。
刚给宋舞喂完饭,厮混一通的季骁虞回地上的屋子里换了身衣服。
他现在手机什么的都不会带到地下室去,那里面还是没装灯,就算哭着求他,季骁虞还是把唯一的手电筒给收走了。
他希望宋舞能学乖点,别再搞什么幺蛾子,而周夜行的邀约正适合他解闷,抒发郁闷的心情。
今天做的时候,宋舞居然中途来例假了,季骁虞自始至终都想不通,怎么他那么勤奋耕耘,宋舞肚子还是没有一点消息。
想要“挟天子而令诸侯”的方法岂不是走不通了。
来到喝酒的地方,季骁虞颇为意外地在这看到了另外一个人,正在跟周夜行说话的李玠经过提醒,转身见到季骁虞,居然半点不尴尬地抬手举杯向他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