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轻笑从男人嘴里发出来。
季骁虞嗤了下,似是接受了这样的结果,“那是你不知道,她以前还有做过更狠的。”
绿他自杀,哪样不是让人瞠目结舌肝胆俱裂的。
凌晨一点的夜,手机嗡嗡地颤。
宋舞在打包好行李的当晚收到了一长串的短信。
她看了以后给何同拨电话过去,“何秘书,你是不是发错人了,这些资料我看不太懂。”
这么晚了,本以为对方都睡了,没想到通话那边的动静像是还在公司,周围有人交谈,听着嘈杂不少。
何同像好几天没休息好般,哑着嗓音道:“没有弄错宋小姐,这些都是老板早前就交代过要赠送到你名下的财产,房子车子都做了转增手续,以前的名牌珠宝也都属于你,您先看看,哪天有空,我带律师过去办理,只要您签字就行。”
“另外,宋小姐,老板还为您准备了一份分手礼物。”
“他让我祝您,从此海阔天空,任鸟飞。”
第74章
宋舞坐上了一辆渡轮,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偶有白鹭飞过,伴随轮船的鸣笛和清风,一切犹如做梦一样。
公寓里,心血来潮来探望的宋鸿芸看着屋内打扫干净的房间,铺得整洁的床单,就跟没人住过似的。
她拨出号码,机械式的服务回答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该找的人已经彻底离开。
拖着行李走在解放大街,途径一家颇有年代感的小小面馆,宋舞被吆喝声吸引,走进去歇脚。
店家上来一碗小馄饨,客少人不忙还跟她搭话了,“妹妹瞧着像是第一次来苌州?”
宋舞的行李箱多少出卖了她旅客的身份。
店家自以为猜的八九不离十,不想下一刻这桌椅子上柔弱得像一阵风,皮肤白得像从未出过温室的漂亮女人当面朝他说了句家乡话,店家愣了下,很快反应过来,“诶,是我眼拙,原来是本地的嘛?刚旅游回来?”
这种情况,千年前的贺知章也曾遇到,并在《回乡偶书》中写道: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无改鬓毛衰……儿童相见不相识,笑问客从何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