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:“私心都不错,说法也都冠冕堂皇。”
他抬眸看向宁夕,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以为你已经下定了决心:把军队推向前线,威慑的同时,也服软。软硬兼施,跟上次一样。”宁夕笑道。
盛谨言:“果然你还是最了解我。”
宁夕笑起来。
程柏升看着他们俩若无旁人眉来眼去的,轻轻咳了咳。
盛谨言:“你咳什么?”
“你问宁夕,都不问问我。如此偏心,你说我咳什么?”程柏升道。
盛谨言:“你那些话,我每隔几个月听一次,早就听腻了。”
两人不咸不淡斗了几句嘴。
盛谨言又问程柏升,刚刚和宁夕聊什么。
程柏升故意报复:“不告诉你,反正与你无关。”
又对宁夕说,“不要跟他讲。”
宁夕失笑,朝盛谨言挤眉弄眼,又转头对程柏升一本正经:“我不讲的,你心放在肚子里。”
程柏升:“……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,你们耍傻小子呢?算了,还是我说吧。”
盛谨言:“你憋着。你现在想讲,我不想听。宁夕,咱们回家,路上慢慢说。”
他放下碗筷。
宁夕也跟着放了筷子,用巾帕擦擦嘴角,没顾上漱口,就和盛谨言撤了。
留下在原地骂娘的程柏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