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阳：“原来之前葛明失魂落魄出去，是因为这个？”

盛谨言：“你去找柏升。这件事稍后给我一个回复。”

程柏升知道怎么做，也知道他逼得葛明请辞。

程阳道是，叩靴行礼后退下。

盛谨言在沉吟。

宁夕：“……你要是觉得程阳做副官长实在不太行，升他的官，让他去军中做个团长。从你其他副官里，选拔人上来顶替他。”

她的话，简直说到了盛谨言心坎上。

盛谨言也这么考虑，只是顾念程阳太年轻了。

二十几岁的团长，不是一步步爬上来的，很难服众。要是过了三十岁，就简单多了。

年纪也是一种“资历”。

“我会考虑。”他道，“葛家的事，你不用操心。有哪里不对，及早打电话给我。”

宁夕道好。

盛谨言去了军政府，上午一堆事。

程阳出去了半日，回来复命，说已经告诉了程柏升，程柏升亲自去警备厅了。

“葛家还是没找到女儿？”盛谨言问。

程阳：“没有。”

盛谨言不再说什么。

他这一整天都很忙。辖区内有两地发生了动乱，需要镇压，粮草与武器需要他特批；还有几个驻地闹出丑闻，军官会被押解回苏城，再做惩罚。

盛谨言批复：文件规范，就地枪毙。

就是说，证据确凿的话，把文件整理好了就行，人也不见。督军府的军事法庭，也是他一个人说了算，直接就地埋了，别送回了碍眼。

盛谨言烦躁抽了根烟。

还有些琐事，不能他一言堂，就需要开会。

忙到了下午五点，天居然黑了。

盛谨言想着回家吃饭，程柏升进来了。

“……正想问你，葛明的女儿找到了吗？”

程柏升表情有点怪：“寻到了。”

“人在哪里？”

“人已经没了，找到了尸体。”程柏升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