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尖尖上的女孩子。
我要毁了他,就从这个女孩身上下手。
许嘉禾说,她被人强吻了,把自己缩在一个壳里,像乌龟一样藏了起来。
我偶遇她时是在一个午后,她沐浴在阳光下的那种破碎感,像碎掉的冰渣子,直往我心窝里戳。
激起了我阴暗深处的占有欲。
她应该独独地属于我。
光是看她一眼,那罪恶的快感就像湿暗地洞里的野草一般疯长。
谁也不能将她私自占有。
那个学长该死,被强吻一事可大可小,若不是他的嫌弃,她也不会自暴自弃。
许嘉禾更该死,他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,我本打算慢慢地折磨他,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所有,而又无力去挽回什么。
偏偏阿衡对他起了心思,那他只能立马去死。
我去书店接他,很顺利地将他带到了别墅里。
他捧着手里的签名本,还在那里兴奋地说个不停,我拿出一根鱼线,从后勒住了他的脖子。
许嘉禾一脸惊惧地挣扎着。
我没有立刻让他死,而是将这二十多年的怨恨一点点地说与他听。
他越是辩解求饶,我越是勒紧手里的鱼线。
直到他一息将散,脸色青紫地扒拉着我的手,求饶着:「哥……放过……阿衡……」
「不放,她只能是我的。」
我在他衣裳里放满了鱼饵,将他抛尸于涨潮的江水中。
大雨冲刷了一切痕迹。
我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愤懑,在那一刻冲破身体,变成快感淹没了我。
可是我不能立刻拥有阿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