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很多上海父母会担心,外地在很多方面会有较重的习俗。每当大年三十,自家女儿还得跑大老远的婆婆家去过年,确实是有点让人为难。
还有一点就是,很多父母会担心北方男人的大男子思想重,怕女儿受委屈。而我觉得这也确实不是想法片面或者诬陷——身为北方人,我确实感觉北方男人的大男子思想在比例上会稍微多一点。
所以说,很多问题根本不是我们主观想象出来的,你不能怨人家排外或者歧视,因为很多问题是真真实实客观存在。你不解决问题,这些问题就始终存在。
许松最终借给我十万块,这对于我们普通上班族来说已经是不小的数目。我心存感激,但这钱也确实不够,毕竟还差三十万。
每当想到这个,我确实是愁得不得了,但钱就是钱,不会从天上掉下来。
我有想过问一下苏紫攒了多少钱,但是我没问。因为我一个大男人要买房子,哪能求人家姑娘帮助。哎呀,我又大男子主义了,不好意思。
其实最主要的问题是,如果我跟苏紫开了口,那我还有退路吗?既然跟人家要买房子钱,那么我不和她在一起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。
没办法,看来买房子的计划还是只能暂缓。
很久没联系的梁泽突然告诉我,他又要结婚了。
是的,又要,他之前不是离婚了吗。
婚礼定在本周六的晚上。
我说,我有个疑问。根据上海的习俗,二婚的婚宴不应该是办在中午吗,第一次结婚才在晚上。
梁泽说,哥哥找到了初恋的感觉,对哥哥来说,这就是第一次结婚好哇?
我说,好的呀好的呀,恭喜恭喜,恭喜找到初恋。
很好,我的两千块钱将于本周六不再属于自己——关系好,给两千份子钱不算很多了。我真有点怀疑,这么多年我随出去的份子钱究竟能不能收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