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没有撒娇的语气，低沉，淡淡的沙哑，还有一点茫然。

星旅不置可否，坐在A1身边，等着他说话。

“我今天，看到了一个人。”

A1抬头看这星星，语气不带任何感情。

“嗯。”星旅想到了韩芳菲的日志，想到了A1的来源，隐约猜到点什么。

“那是个女人，长的跟我没有一点相像。”

“可是他们一定要说，我和她是一样的。”A1转头，看着星旅，“星旅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没等星旅回答，或者他也没指望星旅回答，转回头继续看着星星。

“听说她从出生就没醒过，听说她没有童年，她是个人造人。”

“他们一看到我就眼睛发绿光，要我脱衣服要抽我的血，我什么都让他们做了，可是最后他们跟我说，我跟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是一样的。”

“我不相信，他们还以为我在耍小孩脾气。”

“连钟佑涛都没反驳，他跟他们合计好了……算计我！”

“他们还想关着我，让我和这个女人呆着。”

“他们说了很多关于她的事，然后告诉我，我也是这样……怎么可能，我醒着啊，我会思考，我长的像中国人啊。”A1的语调越来越低，茫然无助。

“他们还问团长，问我怎么醒的，团长说不知道，他们又来问我，问我知道什么，问我醒来有什么感觉……”A1有了点哭腔，他忽然转身抱住星旅，把头埋进他怀里，“我只有一个感觉，我好想和那个瞪着我的女孩子亲近，好喜欢她……星旅，你知道吗？我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醒过来……我只知道我醒过来后看到了你……”

“……”星旅无语，把手放在A1的头上，胡乱的摸了摸。

“星旅，别告诉我我为什么醒着，别告诉我我和她有什么相同，我和那个女人没有一点相同的，是不是？不管他们怎么说，我最相信你，我只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