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像老友所讲,想回头发现最好的时机已经过去,心里百转千回拧成疙瘩,越怎么想怎么不得劲。
这一刻梁瓷质问王鸣盛,声音低沉不怒自威,说完几秒没得来应答,沉着脸推搡开他,王鸣盛脸上带着哭笑不得:“你告诉我,是不是许文静嚼舌根啥说话?”
两人不在同一频道,她只了然:“原来全名叫许文静。”
王鸣盛百口莫辩索性不辩解,舌尖反卷湿润口腔,唇角有些上扬:“不管是许文静还是张文静都跟我没关系,宝贝儿你吃哪门子的醋。不过我看到你吃醋的模样怎么就觉得那么可爱?”
他抬起双手揉着她的脸颊,手掌干燥温热还有几丝粗糙,轻刮她的肌肤:“许文静不过是个过去式,不值得生气……谁叫你这么不争气,不早点儿出现在我跟前却让那些打酱油的角色占尽先机。你要是早点让我碰到也没外人什么事。”
他这么讲把自己讲得好生委屈,好像有许文静那个人他也受了很大的委屈,这么一追究下去她也有错,错在深居简出没有早点认识。
他又说自己跟高司南当初感情好,少说四五年的交情,四五年期间没跟梁瓷碰过面,实在可惜坏了,不过命运如此安排可能也想让彼此经历多了增加阅历,为以后今时今日做铺垫。
到这会儿轻合着眼皮子仰头用眼缝看她,观察着她的神色说:“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,如果心里实在难受我就把许文静立马赶出去,博你一笑。”
梁瓷斜着眼用眼尾看去,眼角吊起来带几分迟疑:“赶人也需要借口,毕竟是上下级关系,她现在是经理不是个路人甲乙丙,你凭什么说撵人就撵人?”
说完眼珠子转了转,单薄的眼皮子下轻微的滚动也看得清楚,“你要是有诚意肯定能找出撵人的借口,悄默声就做了,干嘛还跟我报备?就好像我心眼很小斤斤计较……我还就斤斤计较了,你要怎么样?”
最后这句话没有太多情绪,平淡语气中透出挑衅,王鸣盛听了不仅没生气反而失声低笑,摇着头抬了抬下巴:“不怎么样,我哪敢怎么样。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说什么我都听。”
他说罢挤过来头轻柔亲吻,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剥开弄去,心里暗自计较了一阵。
梁瓷这两日忙学校的事,学院里几个教授副教级别的老师相继给她践行,以前总想安稳度日,清静悠闲,如今经历了高永房的事她跟李容曼都成长许多,各自想着寻找立足之地。
李容曼在学院几个派别里找到了阵营,梁瓷不想表示立场只能靠自己努力出国搞好成绩,所以她每日晚上都有应酬且不像以前喜欢推脱。
过了没几天就听吴大伟提了一句,说许文静如今被派到外省跑市场了,是市场总监,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两年,不晓得盛哥什么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