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鸣盛又笑:“我看你这腰板是越来越硬气了,以后我也得勒紧裤腰带使劲干,否则只能受你欺负。”
梁瓷“呸”了一声,转过身梳头发,地毯上落了两三根长发,她弯腰捡起来收进垃圾桶,他上身没穿,雪白的被褥堪堪遮住腰身以及往下。
探手过来缠绕她着发丝,弯曲着手指轻轻打了个结,刚洗过的秀发柔顺滑腻,她起身过来时从指尖溜走。
王鸣盛这次一见她就发觉头发短了几寸,这会儿心情不错才有闲心斥责她:“以后不许剪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这都不明白?以前女孩子嫁人都得续发。”
她笑了一下,低头凝视他几秒才问:“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娶我?”
“谁想娶你?”
“你。”
“有吗?”
“有。”
“我看是你臭美。”
“……你才臭美。”
空气中静默了几秒,王鸣盛勾住她的脖子又是一阵纠缠,梁瓷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按在床边。
她头发还没完全干,发丝凌乱,他抬手剥开立马露出一张干净小巧的白皙面庞,他咬了咬后牙槽,室内又响起一番对话——
“我确实想娶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好比一盘煮熟的鸭子,是煮给我的,我已经沐浴更衣祷告完毕,手拿刀叉只等着要享用突然被告知得等等,说孜然没了两年后才能开始吃,你说我着急吗?我这人没什么安全感,只要吃不到肚子里的我觉得随时都会飞。”
“……”
梁瓷咬了下红唇,细长的睫毛动了动,不言不语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红唇,王鸣盛也不客气直接低头品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