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说了,小妤。」他说,「别说了,你能起来吗?快起来吧。」
「你要不要再检查一下尸体,或者四处看看有没有线索?」
「那你先活着,行不行?你先活着,我再看别的,行不行?」
我有一点怅然:「阿然,我还以为你更想破案呢。」
我有不死之身这件事儿,只有程然知道。
分手前,我进行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挽回活动。由于家里没有足够高的房梁,只好坐在窗台上哭哭啼啼。那天的晚霞十分美丽,我哭着哭着走了神,于是「啪叽」一声,掉了下去。
程然狂奔而来时,我已经把自己收拾齐整,问他相不相信光的存在。于是,他发现了我似人非人的秘密,并加快了搬家分手的步伐。
他是个好人,分手后依然为我保守秘密,没有把我上交给国家。<olstart="3"><li><li><ol>
「你还记得什么?」
「昨天我搬新家,同事来我家吃饭暖居,其他的就没有印象了。」
「那一次你自杀……前后的事情不是记得很清楚吗?」
「可能因为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,我睡得很熟;也可能我清醒着,但非常害怕,因此大脑选择了遗忘;还有可能是过量麻药致使记忆错乱。」
「门口的监控,可以看吗?」
我自然万分配合。
昨天早晨八点,我外出上班;十二点,快递小哥把一包裹丢在门口,那是我新买的鞋;晚上六点,外卖先我一步到达,包裹挂在门把手上;七点,我率领三四个同事归来。
我赶忙替同事洗清嫌疑:「我们是一个组的,没有利益冲突,而且彼此关系都挺好的,他们为人也都挺好,没什么问题。」
程然不置可否,继续看录像。约莫九点,同事们东倒西歪地出门,我东倒西歪地相送,而后安全返回。
接下来,无人光临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