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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觉睡得很沉，或许是长久以来黄少天最踏实的一次睡眠。他做了一个冗长的梦，不知过了多久，直到被什么麻痒的热度催促着睁开眼睛。他先下意识地哼了一声，随即才发现那种快意是因为喻文州正在进入他的身体。

“醒了？”

黄少天半眯着眼睛迷糊点头，抬起手勾住喻文州的脖子挺了挺腰，小声嘟囔：“我还以为是，又梦到上次的事儿了。”

“哪一次？”

“就是我们分手那天……”

“之前也梦见过？”喻文州的声音比夜色还要柔软。

“有过，唔，几次。”这个时候的黄少天毫无防备，露出最顺从的信任，问他什么都愿意说。喻文州拉开他的腿又顶得深了一些，黄少天被激得扯了扯他的发尾，突然问，“你那个时候是不是挺生气的？”

喻文州笑了：“看得出来？”

“看不出来，”黄少天嘀咕，“当时我也没看你，后来想想才觉得你肯定是记着呢，不然说不出那种话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身上有Omega的味道不否认又不解释，还问我——”

黄少天欲言又止，突然咬住他的肩膀吞掉剩下的话。那时所有人都不喜欢他，那个冲上台疯狂谩骂的人的眼神黄少天觉得自己再过几年都不会忘，好像第一次被人这样憎恨，而喻文州竟然还带着别人的味道出现在面前，咄咄相逼，专门挑他最难受的地方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