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近前,眼角余光一瞥,那煮粥的大叔动作似乎有异。
下一刻,粥桶竟无端向我们泼来!
我下意识拉住祁修谨躲开,同一时间,数把利刃竟从四面八方袭来,直刺祁修谨。
祁修谨反应也极快,长剑如龙吟出鞘,银影翻飞,暗器纷纷坠地。
尘埃落定之时,却有一把剑刺向他后心。
我阻拦不见,惊呼了一声:“祁修谨,注意身后!”
他利落转身,在短刃沾身之前,一剑已刺入对方要害。
刺客们一击不成,没有纠缠,迅速撤退。
我们进入粥铺查看,除了一个被打晕在地的老人,并无异样。
看来刚刚那些人是临时被安排来此。
我探了下老人的脉象,确认没有大碍,祁修谨又在他衣袖下放了一锭银子,才与我出门。
惊魂甫定,我满心愤懑:“只有千年做贼,没有千年防贼的。这些刺杀何时才有个头?”
“他们等的就是我松懈的时候。”祁修谨看着我苦笑一声:“说要保护你,却差点累你受伤。”
我摊了摊手:“四肢俱全,神智清明。”
祁修谨凝视着我,忽然开口:“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喊我什么。”
我怔了怔,才想起情急之下,并未如以往一般尊称王爷,竟直呼他姓名。
一时间,自己也被惊住。
最危急的关头,祁修谨只是祁修谨,没有其他的地位头衔。
我内心深处,竟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