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祁修谨竟潜移默化地改变了我身边许多的人和事。
我心中感慨,那边一个公子哥却阴阳怪气出声:
“怪不得说儿子随母,由上到下一个德性,放着自己爹不要,倒要攀附权贵认别人做爹!”
骂我还能忍,但这种话不能落到孩子耳朵里。
我平静地转过身,面无表情给了说话的人一巴掌。
那人直到挨完耳光,神色还是懵的,话都忘记说了。
陆青儿也没想到这变故,脸都气白了,一把拽住我的手腕:“打狗还要看主人!他是跟着我的,你怎么敢?”
“我为什么不敢?”我用力将她的手拨开,抽出帕子仔细擦干净刚刚那只手:“走在路上无端被狗咬,虽不能咬回去,也该给他一棍子!”
无视他们惊愕的目光,我牵着两个孩子往人群外走去,低头轻声安抚:“今天咱们开开心心看灯,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影响心情。”
才走出几步,后背忽然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推,我脚下一绊,竟连带着孩子们一起被推向旁边的杂耍摊子。
杂耍艺人正引着一只猴子钻火圈,边上摆了一排做道具用的刀枪剑戟。
我唯恐伤了元宝和许承光,放手将他们往旁边一推,自己却不受控制地往前方扑去。
猴子吱哇乱叫地跳开,那火圈离我只有一臂之遥。
我的脸颊几乎已能感觉到火焰的灼热,背后传来孩子们惊惧的尖叫:
“姨姨!娘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