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修谨挥手叫他下去:“不必了,有茶水已经够了,你忙你的吧?”
伙计千恩万谢地走了,我依旧把门掩上,无意发觉他的衣服不大合体,袖子和裤管都过长了。
按常理来说,这等伺候人的工作,伙计的衣服都是短窄利落,方能不拖泥带水。
这个人也太奇怪了。
我回到桌边,刚端起茶杯,只觉茶香之中另有一股气味,却不甚明显,若非浸yin药理多年,几乎闻不出来。
而眼角余光却见隔间外似乎有人影。
祁修谨手肘碰了碰我,果然他也觉得方才的人可疑。
不管是不是城主安排的人,这茶水是喝不得了。
我与他默契地举起袖子假装饮下茶水,那人影也离开了。
不多时,我伏在桌子上佯作中药昏厥,却时刻留神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门吱呀一声被打开,有人急急走了进来,纳闷道:“怎么只有一个人在?”
随后,一根粗麻绳忽然甩到了我面前。
就在对方收束绳索的一瞬间,我踢倒了凳子,埋伏在避光帐幔后的祁修谨现身,将那人按倒在地上。
三两下功夫,这贼人带来的绳子,反将他自己捆了个结结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