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君辞真的在她身旁。
浑浑噩噩时分似梦似醒时见到的人,在清醒时依旧在身旁,这种感觉如何言语?
大抵是你做梦梦见自己种了彩票,醒来发现是真的。
若是往常,苏慕晚晚上睡觉爪子不老实,傅君辞定会抓住腰间为非作歹的爪子,且敲打性的捏捏,以示警告。
可这日,大抵是知晓她不舒服,随她去了,都依着她了。
今日,他可算是知晓衣不解带这词到底是何意思了,为了照顾苏慕晚这病猫,他一身衬衫穿了两日都未曾换过。
而苏慕晚的爪子,此时就在他的衬衫下。
苏慕晚想,一个傅君辞胜过是个贺希孟都不止,狗男人会在危急关头救她性命,也会在危急关头奔赴到她身旁,有这点就够了。
“做噩梦了?”苏慕晚如此娇软之态,是傅君辞从前未曾见过的,虽知晓这人泼妇外表下掩藏着些许娇气,可今日这娇气中夹着委屈。
“恩,”苏慕晚蹭了蹭人的脖子,慵懒回应。
“梦见什么了?”傅君辞问着,伸手将她身上被子往上啦了啦,似是怕人冻着。
“梦见你大爷和你祖宗了。”
傅君辞拉被子的手僵在了原地,刚刚爬起来的心疼又寸寸落回了原地。
他想,冻死她算了。
冻死这个没良心的小泼妇算了。
“怎?你是梦见日我大爷了还是梦见日我祖宗了?”
“都梦见了。”
……。。
傅君辞想,这人可真不是个东西。
真不是个东西。
“你胃口还挺大,”傅君辞冷嗤了声,伸手,欲要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推起来。
将伸手,却见苏慕晚将自己抱得更紧。
一副绝不松手的模样。
他再推,苏慕晚依旧不松手。
“起来,”他冷嗤。
“不起,”她耍无赖。
“不起。”
傅君辞狠狠的叹息了声,望着这满屋子刺眼的灯,感受着趴在自己胸前这个不要脸的小泼妇。
他伸手,落在这人腰间,正欲使劲将人扒拉下来,换来的是苏慕晚耍无赖的嘤咛声,且还轻声叫唤道:“你别摸我,要尿床了。”
“到底要干嘛?”男人话语冷了几分,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没了什么好脾气。
“要上厕所。”
“要上厕所就去,”傅君辞没好气开腔。
“没劲。”
简而言之,想让你抱我去,傅君辞懂了,闹这么一圈重点在这里。
他可真是拿苏慕晚一点办法都没有,若不是知晓这人生病了,他保不齐会拉起被子捂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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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再见,她说:“萧岩,我已经不喜欢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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