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的,我会的。”
答应着,我手心冒汗,心口发紧,知道危险也要上,真不是谁都能来的,美人姐都无法放松,何况是我?
该说的说了,她从抽屉里拿了五万块钱,放在我跟前:“弟弟,这不是给你的报酬,而是让你消遣的。”
“这几天好好玩玩吧,别留什么遗憾。”
说完,她笑了出来,又安慰道:“也没有那么危险啦,你别有太大心理压力。”
别有心理压力!
能没有吗?
人来人往的医院里,万一有心人留意,是能发现,我留在三姐病房里的,有这个缝子,让我着实焦虑。
“我听美人姐的。”
最让我紧张的一点,是卢芳芳,只见过一面,我也能看出来,她是非常精明的,那种精神气,说不定有什么第六感。
她发现了,我往哪里逃?
翁公子让她监视房静姝,不就是防备我这种人吗?
我在挑战人家的专业!
“等完成了这件事,你好好陪陪我。”
美人姐把手放在我的腿上,我握了过去,努力放松道:“我也想让你好好陪陪我。”
古代的战士,在大战到来之前,都是要禁欲的,我们无法松弛,也就没发生什么。
从美人姐家里离开,我提着她给的五万块钱,在繁华的街头穿梭,只觉得孤独,探不到底的孤独。
世界的画卷刚刚展现在我眼前,我是真的不想冒什么风险,可不做又不行。
喝点吧!
何以解忧唯有杜康!
我专门找了一家,看起来就特别高大上的餐厅,还要了个包间,点了一桌子的菜,要了好酒,大吃大喝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有心灵感应,我正吃得美呢,我爹打了电话过来:
“金子呀,额快被你六叔折磨死了。”
“别让他掌控额了,行不行?”
“你要想孝顺,就把钱直接给额吧。”
听到我爹苦恼的声音,我咧嘴笑了,他怎么想的啊?竟然认我在孝顺他。
似乎在他的心里,有个根深蒂固的观念,无论他怎么对我,我都会孝顺他,对他好。
所谓,天下无不是的父母。
他不知道的是,我用了多大的力气压抑自己,才没有捅死他。
过几天又要冒风险,一个狂颠的念头油然冒出——我要不要现在来就去杀了他?
如果去见房静姝的时候出了事,我死了也就罢了,没有杀掉他,我绝对会死不瞑目的。
念头萌动,我强行压制,回答道:“爹啊,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当儿子的吗?”
“你在老家,往死里喝酒,我咋个能安心工作?”
“让六叔管着点你,还不是为你好?”
“你要是还不满不足的,那钱我不给了!”
站上道德高点,我训我爹,和训孙子一样,我爹立刻就怕了,他还想喝纯粮酒呢,哪能没钱?
急忙用讨好地口气:“不是那么说,额是你爹,该给的钱,本身就是要给的。”
“你不知道,大家都说你孝顺呢。”
“就是……你干啥让你六叔这么得意?额天天都得求着他。”
“前些天我在陈寡妇家喝酒了,他也不给我面子,唠叨我呢,后来额发现,他和陈寡妇睡到了一起。”
“你六叔他就不是东西,是恶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