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清和岳楷清聊着天,不知不觉间,就已经来到了岳铁冶炼厂的门口,也看到了站在门口假扮成水电工的骆德海和周礼信。
当张清看到骆德海和周礼信是衣服水电工装扮的时候,顿时微微错愕,在张清的印象里,骆德海和周礼信应该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,干净整洁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。
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骆德海吗?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周礼信吗?
张清松开了岳楷清的手,走进了两人的面前,打量了他们几下。
“骆老?周老?你们这是?”张清好奇道:“你们怎么下基层了?没道理啊!骆老下基层,这简直是天方夜谭!以你的身份,你根本不用做这样的事情啊!”
“还有,周老,你不是有洁癖的吗?你穿着一身水电工的服装也就罢了,居然还在衣服上,脸上,弄满了油污,这是刚刚搞完维修过来见我的?”
“我记得没错的话,你们俩应该只是被免职了,不应该是被下调到了水电工的职位了吧,你们这样做,到底是要闹哪儿出啊!”
今天,骆德海和周礼信的打扮,实在是太反常了。
这已经超出了张清的认知,完全颠覆了张清对他们二人的印象。
难道说,他们俩知错会改了,所以主动的提及要下基层的事情了?可是,这就更不可能啊!骆德海是什么身份!他可是益平市的政法委书记,他要是下基层的话,报纸上,益平市的电视台里,肯定宣传疯了,张清不可能不知道。
也就是说,骆德海和周礼信的职位没有任何的变动,他们也许就是心血来潮,所以才会去干这样最底层的工作,体验一下民间疾苦?
“呵呵,这个就不要在意了。”骆德海指着自己的服装笑道。
骆德海瞥了一眼张清身后的岳楷清,微微一笑,继续说道:“看来,张市长,你这是刚刚从温柔乡里出来啊!不知道,昨天晚上,睡得可好?”
张清听到骆德海聊起了自己和岳楷清共度良宵的事情,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,这个话题实在是太敏感,张清不愿意多聊下去。
此刻,张清对骆德海穿着什么服装,也不怎么在意了。
张清询问道:“骆老,您就直说吧,您找我是什么事情?”
“你可不要说,您来找我就是为了来拍摄我私生活混乱的证据,您是如此的一个好逸恶劳的人,怎么可能亲自动手呢。”
“如果不是来找我私生活混乱的证据的话,该不会是过来庆贺我升任了咱们益平市的市长吧?您知道的,我和你的关系不怎么样,其实你来不来都无所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