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觉得,不太可能吧,骆德海的活动范围一直都在咱们益平市里,可是尹太平却一直活跃在省城里,尹太平也是在最近才来到咱们益平市的。”岳楷清回复道。
岳楷清这么想也没有错。
一个经常活动的范围在省城。
一个经常活动的范围在益平市。
骆德海和尹太平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,不可能有什么来往。
至于说骆德海掌握了尹太平的犯罪证据,这种可能性就更加微乎其微了,尹太平何许人也,他可是垄断了整个省的房地产业务的大人物,这种人可不是咱益平市的龙腾集团的辛龙能够比拟的,两者根本不在同一个水平面上,骆德海可以掌控辛龙,但绝对无法掌控尹太平。
可是,虽说两者看上去毫无关联,但如果将“骆德海掌握了尹太平的犯罪线索”纳入主要考量之后,很多事情就能够解释的通了,为何尹太平要一次次的帮助骆德海销毁证据,或许尹太平的把柄就拿捏在了骆德海的手里。
“张清,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一点?虽然看起来不是特别的合理,但是也别出新意啊。”岳楷清赞叹道。
“我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想法,是多重因素导致的,主要是受到了骆德海要拿捏我的犯罪证据,才把我当成自己人的情况,于是我就想,骆德海和尹太平之间,会不会也是这种关系。”
“其次,以尹太平这样的大人物,根本就不用在乎一个小小的益平市,更不会在乎益平市里的骆德海,尹太平的眼光应该是省城方面,乃至是全国范围,那么,他为何要帮助骆德海呢?这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。”
“最后,我还有的直觉吧,我的直觉告诉我,这里面肯定有猫腻,一定有我们所想不透的地方,骆德海在益平市里需要伪装,他为何要伪装,他可是益平市的政法委书记啊,除了太平房地产的老总尹太平,在整个益平市还能有谁对他产生威胁吗?”
“所以,基于种种推断,我认为,骆德海和周礼信之所以要穿着水电工的服装,所要防范的人,除了尹太平之外,也没其他人了,因为骆德海掌握着尹太平的犯罪证据,所以,骆德海就伪装起来,防止被尹太平雇佣凶手杀掉自己。”
张清接着说道:“难道你没有发现吗?在最近一段时间里,骆德海和周礼信一直就没有走出益平市的政府大楼,对不对?他们在担心,在害怕,他们可是益平市的一把手,他们还能担心什么呢?”
闻言,岳楷清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原因无他,张清的这种想法,实在是太过于有些天马行空了。
连这种匪夷所思的可能性都想出来,因为骆德海掌握了尹太平的犯罪线索之后,所以,尹太平才愿意帮助骆德海,骆德海害怕尹太平杀人灭口,所以一直龟缩在益平市政府大楼里不出来,就算是出来了,也要趁着夜色,穿着一身水电工的服装。
“咱们现在就是要搞清楚,骆德海所掌握的尹太平犯罪线索到底是什么!”张清分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