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比如说这间客房,干净整洁,但是少了点烟火味道,我觉得比较适合从事简单纯粹的单一体力劳动,比如插花;您的卧室一定是布置得温馨又舒适的,比较适合中场休憩和睡眠。”
“那……我们中间还需要换房间?”
“我愿意称之为战略转移,您要是走不动,我可以抱着您进行战略转移。”
左总沉默。
“饶助理,插花是很艺术的劳动。”
“但是次数多了,更重的负担还是在体力上。”
“你的体力?”
“不,您的体力。”
左止元捂额。
“饶助理,你真的很厉害。”
她是怎么用这么干净不带一点颜色的词语说出这么令人脸红的话的!
饶听南忍着笑意,伸手揉了揉身后人毛绒绒的脑袋,嘴上依然一本正经,“左总谬赞了,唔……”
左止元忍不了了,将怀中人用力转过来,堵住了她那张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的嘴。
饶听南恍惚了一瞬,随即下意识反搂住她的脖颈,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。
左止元佯装生气地轻轻咬了咬她的唇,惹得一声吃痛的闷哼,腰间一疼,她才用舌尖温柔的舔舐起了方才咬得用力地方,从唇角到唇珠,最后叩关攻城。
饶听南只觉得头皮发麻,腿几乎软得要站不住了。
左止元的吻技又进步了,她霸道而又不容置疑地侵入她的领地,掠夺她的一切甜美。
不知不觉间,两人倒在了客房的大床上,衣衫也因为翻滚而有些凌乱。
“呼。”窒息感传来,饶听南骤然推开了左止元,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左总看着面前面庞酡红,红唇微肿,眸子湿润,胸膛急剧起伏的某人,忍不住低笑起来。
“笑什么!”饶听南瞪她。
“没什么,”左止元抿着唇憋笑,“想起了好笑的事……唔!”
饶听南毫不客气地再次吻上了她,并且恨恨地也咬了她一口以示回敬。
刚才真是丢人,居然被吻得差点站不住。
自己可是信誓旦旦要重整威风的!
这回进攻的轮到了饶听南——与左止元纯粹的吻技进步不同,她胜在对面前人极为了解。
毕竟经验值不是白刷的。
她了解左止元的每一寸肌肤的温度湿度,熟知她的所有喜好。
不比左止元的霸道和侵略性,她吻得极有耐心,一点点推进,一点点占有领土,一点点享受甜美的果实。
左止元的喉咙里溢出低吟,浑身战栗,勉力抬起一点劲儿都没有的手,颤抖地抓住饶听南摩挲自己侧脖颈的手,似乎是在抗拒,但或许……也是催促这人快些?
饶听南顺手反握住她的手腕,又捏起另一只手腕,两只并在一起,压过头顶。
唇齿交融间,左止元终于失去了最后一点抵抗能力,沉浸在这个吻中。
恍恍惚惚间,她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,饶听南就是那只极有耐心的猫咪,在想方设法将自己烹调地更美味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