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听南果然被她拿捏得死死的,吃软不吃硬,无奈地点点头,“滑雪还是射箭,对吧。”
“对。”
她想到昨天江法道撕心裂肺的呼痛,打了个哆嗦。
她对自己的运动天赋也没什么自信。
“那还是射箭吧。”
……
开着酒店提供的小雪车,两人来到了这个比那个游乐园里要大得多的射箭俱乐部。开了个包厢,婉拒了热情的教练,左止元兴冲冲拉着饶听南来到几张反曲弓前,“你选一个。”
饶听南一眼就相中了那个最漂亮的,灿烂红色的反曲弓,拎起来,递给左止元,“你用这个。”
左止元哭笑不得地接过,又放在一旁,“我是要你挑,给我挑干嘛?”
“我用什么都行,”饶听南看了看四周,没特别合眼缘的,又抬头,“但是你要用那张。”
在游乐园那次,左止元指哪打哪,能拿特等奖的水平硬生生给她拿了个二等奖回来,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。
那个毛绒绒的雪白小熊帽子,她现在还珍藏着。
那次左止元用的就是一张红金色的反曲弓——红金实在是太适合左止元了,她就是这么个张扬的性子,这种别人难以驾驭的明艳颜色,放在她身上却根本压不住她本身的肆意与灿烂。
“好好好,我用这个,你既然选不出来就我给你挑一张吧,”左止元拿起一旁一张深蓝色的反曲弓递过去,嘿嘿笑着,“自古红蓝出cp。”
饶听南饶有兴趣地掂量掂量那重量不算轻的大弓,站在箭道上,试着举起弓瞄准,“要怎么玩啊?”
左止元站在了她身后,握住了她的左右手,轻声说。
“乖,跟我来。”
她温柔的声音就落在饶听南耳畔,温热的呼吸扑打在饶听南敏感的后脖颈和耳垂上,激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耳朵怎么红了?”左止元看着那通红的耳垂,忍不住笑了,“我可什么都没干。”
某人死鸭子嘴硬,“因为热。”
“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。”左止元低笑着吐槽,指腹摩挲着饶听南的指尖,微微用力。
“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了吗?”饶听南手指僵硬,耳垂的红逐渐蔓延到了脖颈。
“想什么呢,我是在教你怎么拿弓,”左止元没好气地说,“手指松开,别捏这么紧,我掰都掰不开。”
饶是以饶听南的厚脸皮,闻言,脸也一红,乖乖按着左止元的指引握弓。
她抿着唇,感受着左止元温热的手掌包裹着自己的手,手指与手指摩擦,触碰,脸愈来愈红。
这种感觉,很奇怪。
明明她俩什么该做的都做了,可为什么这种简单的肢体接触,却依然能让自己心脏狂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