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”,左止元学着天津口音,无奈道,“真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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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良夜,你怕不是在逗我?”江法道对裴良夜怒目而视。
“真不是。”裴良夜慢条斯理地说。
……
时针拨回一个小时前。
在江法道“又哭又闹”呜呜呜呜撒泼打滚的情形下,裴良夜无奈许诺“明天一定给你做佛跳墙和开水白菜“,江法道一秒收起矫揉造作的戏,开开心心吃完了简单的晚餐。
“上次,本叔叔是不是也给了你这个?”裴良夜递过去自己房间的一串钥匙。
“对,”江法道舀了一勺鸡蛋羹,含糊不清地点头,“我就知道有房间钥匙,有城堡钥匙,好像有一个专门装酒的酒窖钥匙和你柜子的钥匙,其余的没找。”
“哦?这个没认出来吗?柜子都打开了不顺便看看保险柜里的东西?”裴良夜低笑着挑起保险柜钥匙,“或者,要不要今晚看看?”
江法道瞟了一眼,心痒痒的。
“我又不在意里面放了什么。”她依然嘴硬。
“那就不看了。”裴良夜从善如流。
“你!”江法道深呼吸。
不生气不生气。
“我要看!”她咬紧牙,吐出几个字。
裴良夜低笑着,将东西塞进了她的手中。
“这和你布置的那些有关吗?”江法道忍不住紧了紧手中的钥匙,小声问。
“有,”裴良夜认真点头,“这就是能打开一切的钥匙。”
江法道瞬间觉得饭都不香了,开开心心蹦起来,“我要去开保险柜!”
裴良夜静静看着她的背影,唇角含笑。
江法道走了没两步,苦兮兮地扒拉着墙回头,“轮椅,可以推过来吗?”
裴良夜慢条斯理地把轮椅推过来,慢条斯理地将人按在了轮椅上往回走,慢条斯理地为她又夹了几筷子菜。
“先吃饭。”
“裴良夜!”
总之,等两人到房间时,江法道脸上的期待已经要溢出来了,心里和猫抓似的痒,手指不安地摩挲着保险柜的钥匙。
里面是什么?
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次在空中花园吃饭,裴良夜口袋里没拿出来的,那个鼓鼓囊囊的小方盒子,心跳得更加剧烈了。
如果,真的是……戒指,自己要接受吗?
呜,好像有点快。
但也不是不行?
不,也不一定会是戒指,以裴良夜这种名贵木头的木头脑袋,那次能鼓起勇气浪漫一回已经很难得了,还被自己那么狠的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