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曾经想过的,宋琛是蠢,但还没有那么坏,他不会光明正大的把我的稿子送给时年,还坦然自若的要我退出比赛。
那如果连他都是被蒙蔽的,那时年还能从哪里得到我的手稿是个很轻易就能得出结论的问题。
只有舟舟看过一次我的手稿。
所以那天我们聚餐,她送我回家那次红了眼,我以为是我们交心的灵魂同频。
其实是她觉得愧对我的眼泪。
她不敢在出了事之后看我也不是信了我是个卑劣的小偷,
而是因为只有她知道我是无辜的,
可让我变成那样的也是她。
舟舟对我说:“时年她说……可以帮我解决掉我爸。”
“念念,我真的……活的太累了,我想摆脱他。”
这个时候纠结谁更惨其实是没有意义的,就像她迟到的对不起一样。
晚了,就不算数了。
我知道她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听我一句没关系,只是她也没有坏的很彻底,所以当着我的面说出这些心里能好受点,
我问她:“所以事情解决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我又问了一遍:“你爸的事情解决了吗?”
“解决了……他进监狱了。”
我最后说:“那就好。”
我没把我快死了的事告诉她,可能因为我也没有那么的坏,我知道舟舟后来也在网上帮我讲话,有人匿名提交给大赛官方的证据也是她发的。
那就这样吧。
做不到互不亏欠,这样也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