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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道歉？”
“你差点儿杀死她，你还不道歉！你这是什么态度？”宋千雅失望又生气地看着童楑。
童苒靠在宋千雅怀里，柔弱道：“妈，算了。楑楑肯定不是故意的，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。楑楑是为了救我……”
刚才的场面，在场的人看得一清二楚。
她越是这么说，众人只会觉得她可怜，觉得她善良。
同样也会觉得童楑心狠手辣，没有教养。
“你错了。我就是故意的。”童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，她浑身上下还在滴水，水鬼一样地走到童苒面前。
她说出一句让全场哗然的话。
“我就是想让你去死。”
“童楑，你怎么能这么说！”宋千雅气得脸色铁青，下意识地把童苒护在身后，就怕童楑伤害了自己的宝贝女儿。
童楑看到她的动作，眼底划过一抹受伤，又快速隐去，“我歹毒？她的母亲毁了我的人生。她抢走了我的父母，抢走了我的兄长，抢走了我的人生！”
“你说我歹毒？”
宋千雅还是护着童苒，“苒苒是无辜的。”
“她无辜？”童楑嗤笑一声，“她享受了二十多年父母疼爱，兄长保护，衣食无忧的生活，这叫无辜？”
“那我呢？”这是童楑一直都想问的。
从她进童家门的第一天起，童家所有人都在和她说，让她好好和童苒相处，让她好好和童苒学习，生怕她欺负童苒。
他们怕童苒得知真相，而在童家待不下去，就加倍地对她好。
甚至为了不让童苒伤心难过，他们对她的态度都冷冷的。
“我不无辜吗？”
“我在孤儿院被人欺负，被人孤立，吃不饱穿不暖，我不无辜吗？”
宋千雅：“……”
“十八岁考上大学，我没有钱交学费，连大学都上不了，我不无辜吗？”
“为了生存，我第一天打三份工，只睡四个小时，我不无辜吗？”
她一声一声地逼问，场面一片安静。
宋千雅眼睛里盈满痛苦，“妈妈知道你过得苦，妈妈也想弥补你。但是你不能怪苒苒，这一切她都不想得。妈妈希望你和苒苒好好相处。”
“呵！和她好好相处？不要怪她？”童楑嘲讽摇头，“我怎么可能做得到？”
“我是圣人吗？无欲无求没有感情的吗？”
“你们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父母，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