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一痛,观棋也反应过来,自己这话多有不妥,“大公子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杜公子房里开着门呢,您大可放心。”
夙沙月明骤然觉得自己刚才给他那一下太轻了。
观棋没体会到他的心情,话锋一转,“但是,相处久了,万一水姑娘也动心了,你怎么办?”
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,让夙沙月明想要去拿茶壶的手动作微微一滞。
观棋见他动作,才记起自己忘了给他倒茶,先他将茶壶拿了过来,并继续给他分析,“虽然我觉得您哪哪都好,但是我今日看那杜公子,好像也是哪哪都不错,水姑娘心肠软,万一哪天就被他感动了呢。”
说到这儿,他感觉到手上重量不对,想起自己没去提茶就回来了。
他转而将茶壶放远了一点,蓦地记起一事,“呀,那杜公子好像是中洛人,他这……也不会与我们同路吧!”
夙沙月明看着他将茶壶推远,“……那不挺好。”
挺好?
“大公子,你没听过吗?日久生情!万一日子长了,相处多了,水姑娘真对他动心了呢?”
夙沙月明也懒得去拿茶壶了,思忖片刻,道:“那也是水姑娘的事。”
观棋散开的思维暂时收住,琢磨着他这句话,“大公子,那您……怎么办?”
“男女之情,是两个人的事。我对她动心,是我的事,她对谁动心,是她的事,可懂?”
观棋……没太听懂。
可他抓住了一个重点,他们大公子果然对水姑娘动心了!
既然动心了,还这么没有危机感,怎么能行。
他还想再说,夙沙月明却不想再听他在这乱说了,再次吩咐他,“去秋浓那里看看,先去给他收拾房间。”
观棋不敢让他将话再讲第三遍,只好先闭了嘴,去隔壁夙秋那儿。
出门后,见楚默离房间里仍然开着门,秦鸣守在门外,他猜测水乔幽还在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