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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取这个名字足以见酒之烈。
皇甫腾直接打开塞子,“来一口缓一缓。”
姜顽摇摇头,皇甫腾并未理会他的拒绝,自己先喝了一口,随后搂过姜顽的腰,嘴对嘴强迫他咽下去。
酒液顺着喉咙滑下肚,灼烧一路。酒气涌上头,姜顽飘飘欲仙,眼神更加迷糊了。
皇甫腾拍拍他的脸,“小探花,夜还长,莫睡过去。”
姜顽眉头紧缩,好似思考棘手案子。
皇甫腾缓缓道:“我听说一个厉害的养生之法,与房中术有关。”
姜顽眼神呆呆的,“什么?”
皇甫腾循循善诱:“我们上床深刻讨论?”
“不行。”姜顽退后一步,松开手。皇甫腾的胸膛又漏了出来。
他眼睛看着上面,完全挪不开,皇甫腾习武多年武力超群,听见他小声嘀咕:“要,要先洗。”
“那便先洗。”皇甫腾顺着他。他剥粽子一样去剥姜顽的衣服。
姜顽又不赞同地拉住自己的衣服,“我洗过了,你自己洗。”
皇甫腾观察他不像是装的样子,便道:“那你去床上等我。”
姜顽点点头。
待皇甫腾回来,姜顽迫不及待拉他上床,目光清澈,意识回归一大半,“有东西给你看看。”
“好东西?”皇甫腾问。
姜顽又一次点点头,“好东西。”
两人上床,姜顽悄咪咪从身后掏出一轴画卷。
祁冬一眼辨认出这好像是姜顽带过来的画轴。
这是…
开窍了?
他坐等姜顽能搞出什么名堂。
姜顽此时却换了一副脑子,极其兴奋,指着画给皇甫腾看。
“这里。”
皇甫腾不由皱眉,这个姿势有点困难,难度颇高,但…他眉头微松,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尝试。
姜顽继续往下说:“有没有可能,庞文鹤说的娘和画一样,其实另有其人?”
“嗯,嗯?”皇甫腾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,皇甫腾从要准备哪些东西中回过神来,他并不是饥渴,只是留给他的时间总归不多。
以后的东西也加在里面,得详细考虑一些。
姜顽继续说:“庞露鸢当时与玉瑶公主吵完一架,便一直待在院中不出。但…这个节骨眼。”
他靠近皇甫腾夸张道:“我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。”
皇甫腾诧异。
“况且,”姜顽道,“庞高舜也不对劲。他和庞文鹤之间必定有什么联系。庞高舜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