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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凑到耳边,“我会帮你安心度过易感期,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
藤蔓并非静物,而是缓慢的没有逻辑的在他身上移动。
冰凉的触感细细研磨擦过,徒留冷意。撩拨几次,傅泊陇脸红气喘,气急败坏,沉声:“我再说一次,你把藤蔓松开。”
“您把所有的精力都宣泄出去了吗?”姜顽没有听从他的话,自问自答,“应该没有吧,那我现在再帮帮您。您刚才一直在关注我,我可注意到了哦。你当时想见的不是那只鸟吧!为什么不说出来呢?况且我看您身上的标志都已经淡化了,这里有点难受吧。憋在心里可不行。”
傅泊陇肌肉鼓起,他按耐住自己,只得说:“那你把我放下来,我们先换种方式。”
“不行,”姜顽哑声,“把哥放下,哥就会有逃跑了,”他又凑近了点,逼傅泊陇看见他的眼里,满满都是傅泊陇自己,“哥不要害羞,我就是为了满足你而存在的。”
沉浮中,犬牙咬上傅泊陇的喉结,姜顽讲出了他的心里话:“哥,你每次都是这样,口是心非。或许我们之间的缘分不止这里,在现实中也能见面呢。我很期待,”姜顽的吻密密麻麻,“哥,认出我的样子。”
傅泊陇在他怀里丢盔卸甲,唯一的移动的手指硬撑着点到姜顽的脸颊:“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
藤蔓松开了傅泊陇一只手,引导着他又一次摸向为傅泊陇颤动的耳朵。姜顽软着声音:“您能记得我,就是对我最大的赞赏了。”
…
姜顽又一次被传唤到了顶楼。
相比上次,傅泊陇的脖子多了一个限制易感期的装置。
姜顽提着他做的小点心,真心献上。
傅泊陇上次已经劝说过他,不用弄这些。但面对眼前的诱惑,回味之前的美味。他还是打开了盒子。
缇香苏意饼干整齐排布,每一块都勾人食欲,上面是红细碎。
傅泊陇拿起一块放进嘴里。简单而又熟悉,这个搭配他刚在虚拟空间里见过。
“红桃柚碎。”
姜顽一副惊喜的样子:“您知道?”
傅泊陇又吃了一块,问他:“你用什么做的?”
“面粉,砂糖,鸡蛋,牛奶…”姜顽数着。
傅泊陇打断剩下的话,“配方是你自己想的?”
姜顽点点头。
那点,自己虚拟恋人被人认出来的不舒服被无限放大。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傅泊陇吃掉了嘴里的最后一口,问道:“你的客户叫什么名字?”
姜顽看起来像没反应过来。但他还是说了真话,该来的总会来的:“他叫龙先生。”
窗户外移动的灯光刚好延过玻璃,傅泊陇眼睛被遮盖住,晦暗不明。他陷入沉默,过了一会儿。他两指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