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赶回玄龙一族？”
初凝却没在怕的，太后是她的靠山。
“谁都知道上神才是魔尊心中的王后，素芷，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？从头到尾，都是一颗棋子。”
凤楚歌莞尔：“这个初凝还挺会挑拨的，素芷这脑子，只怕更恨我了。”
晏苧默然，她不喜欢这后宫的所有女人。
“兄长的后宫，没人不恨你。”
如同魔界，没人不敬仰你。
后半句她没说，但在魔界分崩离析的这些日子里，她才感受到凤楚歌的重要性。
原来，凤楚歌一直是维系三界和平的纽带。
她们说这两句的时间，湖面上的两人已经打起来了。
这俩人嘴皮子了得，但打起架来不过如此。
法力也是半斤八两。
凤楚歌不爱看打架，她打了万年的仗，早就厌倦了。
便起身要走。
“凤楚歌，对不起。”晏苧忽然道歉。
凤楚歌却早已不需要她的道歉了。
“不必说这些，晏苧，你需要对得起的，是你自己的良心。”
言罢，她一挥手，湖面便结了冰。
正在打斗的两人也被冰冻了。
凤楚歌不知道何时离开的，只剩晏苧看着空气消失的方向。
……
三日后，神妖两界大胜。
凤楚歌正在修炼，便听侍女来报：“上神，魔尊重伤，被妖王褚腾送回了桃止山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