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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说的太过分。
Andy听出了凌佳沁言语中的恶意，一张俊秀的小脸忍不住皱在了一起。
“艺术的价值不应该用金钱来衡量，精神层面的价值远高于金钱层面。人的眼睛里不能只有金钱，不能把人生过的太过肤浅。”
凌佳沁这才注意到凌意绵身边站着的小小人儿。
她脸色一变，正要开口说话，却被凌暖一把抓住。
凌暖已经注意到周围人看向她们的眼神充满了轻蔑，不想因为凌佳沁而太过丢人。
美术馆的负责人在听到Andy的这番谈话后，眼前一亮，直言夸赞。
“这位小朋友说的很对，小小年纪就懂得那么多，可见凌小姐在教育孩子方面下了不少功夫。”
凌意绵闻言，浅浅一笑，揉了揉Andy的脑袋，轻声说道。
“他外公外婆教的比较多。”
凌暖目光紧盯着Andy的脸，不知为何内心之中泛起一股巨大的不安感。
这个孩子，有些眼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