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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劝劝姚氏也别掺和,却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。
姚氏到底不忍心看儿子为难,而且尤冰月这几日也没作妖,便松了口:“那就先试一个月吧,若是一个月后她无法创造更高的利润,你日后也别再说什么她有能力之类的话了。”
“三个月吧?推行新的政策总需要时间。”
姚氏:“……行,就三个月。”
韩子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没有要走的意思,又把话题扯回了云清若的身上:“娘,收账之事听起来简单,里面却有很多弯弯绕绕……”
云清若打断了他:“公子多虑了,我觉得挺简单的,我甚至没亲自去,交给了紫鸢处理。那些管事也很配合,除了有一个因为自知罪孽深重而把自己送进了牢里之外,其他的人都十分乖觉。”
韩子晏:“?”
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
那些掌柜个个奸滑似鬼,便是他这个少东家也得跟他们斗心眼儿,你竟然说他们乖?
他越发觉得云清若是被耍了,不禁眸光复杂。
他想直言,又怕打击到她。
她自尊心挺强的,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进去:“你没跟底下的人打过交道,他们虽然个个表面恭敬,其实都有自己的小算盘,你怕是被骗了。”
“忠言逆耳,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,但这就是事实。”
云清若的母语是无语。
“公子要不要看看账本再说话?”
姚氏也被自己的儿子蠢得哭笑不得,将账本递了过去。
韩子晏愕然地睁圆了眼睛:“这……”
他也曾经帮忙收过帐,知道这些铺子的营收情况,虽然有所浮动,但总数基本上都在一万两上下浮动。
而云清若竟然多收了一半!
他也不想多想,却不得不阴谋论,这怕不是记错账了?
云清若道:“银两已经送到了库房,公子若是不信的话,大可以去库房看看。”
韩子晏:“……”
看着云清若清冷的目光,他讪讪打消了荒谬的念头,但不免疑惑:“也没听到最近有哪个铺子特别盈利和火爆,怎么多出了这么多钱?”
云清若轻笑:“自然是,他们把吞下去的吐出来了。”
“我估摸着,他们还得吐几个月呢。”
姚氏笑道:“若儿真是妙人,一招杀鸡儆猴就叫那帮子蛀虫吓破了胆子。”
韩子晏十分好奇,但他娘和云清若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