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笙。”陆时宴叫着南笙的名字,“管家说你一个人出来了,怎么不叫我?”
南笙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陆时宴,脑海里想着是这人对自己的宠爱。
徐安晚的话语就和讽刺一样,穿插在这个画面里。
陆时宴说自己是他的掌上明珠,几乎是让南笙瞬间打了一个寒颤。
不是宠溺,而是囚禁。
是被囚禁在掌心的明珠,被囚禁在金丝笼的金丝雀,甚至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消息。
南笙从来就傻。
在徐安晚的话里,南笙就已经大概明白了。
为什么自己搜索不到任何和徐安晚有关系的消息,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和陆时宴说的一模一样,而没任何的出入。
因为这是陆时宴想给自己看的。
事实的真相却彻底的被屏蔽了。
现在南笙在看着陆时宴,是一种从脚底蹿腾上来的恶寒,让她瑟瑟发抖。
恐惧和不安瞬间吞噬了南笙。
几乎是本能的想法,南笙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跑。
陆时宴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,因为他也看见了徐安晚。
“安晚,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你和南笙说了什么?”陆时宴阴沉的问着徐安晚。
徐安晚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,很淡定的看着陆时宴,甚至声音都透着委屈。
她主动走上前,自然的挽住了陆时宴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