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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不知道你杀了多少人？”
“你杀的又是什么人？”
“你母亲的事儿还未查清楚，为什么还要惹事？”
老陈的声音愈发偏激，最后甚至吼了出来。
“我妈躺在病房一个星期，被下达十一次病危通知书，每时每刻遭受伤痛的煎熬，可他们至今仍没有得到惩罚。”陆乔敲落烟灰，淡淡道。
“你怀疑我跟他们是一伙儿的？”老陈低怒道。
陆乔抽完最后一口，弹飞烟头，双手插兜，扫视满院子的尸体，缓缓道：“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。”
“可江都的水，远比你想象的要深！”老陈声音嘶哑，瞥了一眼李猛。
李猛也知道说的是他，但他有恃无恐，讥笑道：“江都三面环江，水可不得深嘛！”
“陈队，通过现场勘查，有个新发现。”
这时，下属走来低声道：“从打斗痕迹以及死者手机短信来看，不排除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围殴谋杀。”
老陈眼睛一亮：“这么说，是正当防卫……”
“正当防卫个屁！”
李猛扫了一眼在场所有民警。
“丁鹏是我兄弟，他为人品德高尚，又被评选为十大好人，怎么可能是坏人？”
“尤其他知道陆乔妈要死了，这次是特意带人来上门慰问。”
“可陆乔呢？杀了我兄弟！手段之残忍，令人发指啊！”
老陈怒道：“你少颠倒黑白！那些人纯粹是罪有应得！”
“陈队长，你还不明白吗？”李猛讥笑道，“是不是正当防卫，不是你说了算，也不是证据说了算，是老子说了算！规矩，老子说什么，就是什么！”
老陈怒火中烧，握紧拳头浑身发抖！
民警们面面相觑，纵然心底愤怒，但同样无可奈何。
李猛背景太大了，绝不是他们这些基层人员能对付的。
李猛来到陆乔面前，戏谑道：“垃圾，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废柴，拿什么跟我斗？”
“听说你妹妹考上大学了？以后她上学被人欺负，弄个校园贷的，是不是也正常？我有的是手段。”
“李猛！”老陈怒斥。
李猛浑然无视，继续对陆乔嘲讽道：“我还告诉你一件事儿，你妈，那个老妇女，我们就是故意要打死她。”
陆乔面无表情，突然要冲上去，被老陈连忙拉住：“他是故意激怒你！你现在还有
